子进去到现在是死是活并不清楚,所以她今晚打算去夜探南宫家看看,看能不能解救沧海派的弟子。
胡菘蓝脸色凝重,从锦囊里拿出一把匕首放进自己的袖口里。
最近的南宫家防卫比之前戒备不少,胡菘蓝早就摸清楚家仆们的构成,她穿着一身丫鬟的衣服递给看门的一块木牌。
这块木牌还是她之前无意得到的,是出入南宫家的令牌。
守卫看了看木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胡菘蓝成功潜进了南宫家。
胡菘蓝虽然不了解南宫家的构造,但是她清楚这样的毒.药世家一般都有一个密道或者暗道,胡菘蓝穿过前院来到了后院里,她站立一会,后院里明显修士众多,有一列修士直直进入花园里,然后在假山处消失不见了,胡菘蓝暗暗皱了眉,朝花园里走去。
快到假山附近时,突然,一把泛着冷光的剑架在了她的脖领上,她对面的黑衣修士冷冷地说:“前院的丫鬟是不可能到后院来的,你到底是谁?”
胡菘蓝直接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扬手就是一把药粉撒了过去,黑衣修士大叫一声然后倒地,他捂住眼睛痛苦地翻滚着,胡菘蓝不敢停下转身就朝前院跑去,这一动竟引来了数位黑衣修士,竟是要围堵胡菘蓝。
胡菘蓝一边奔跑一边向后扔着符篆和药粉,符篆在空中炸开,药粉则被被其他修士吸入口中,胡菘蓝虽然是炼丹师,但是毒.药毒粉她也储备了很多,在准备充足的前提下,竟然没有修士能接近她身。
胡菘蓝很快跑到了前院里,前院没有后院戒备森严,丫鬟们都尖叫起来,胡菘蓝毫不客气地推开丫鬟,夺路而逃。
后面修士被符篆和药粉缠住,前面丫鬟毫无缚鸡之力,胡菘蓝此刻仿佛在无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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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泽本来已经准备休息,这数天看守谢平澜,没有合眼,眼睛已经酸涩肿胀,就在此时他听到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几声:“抓住她!”
苏怀泽心思微动,这不会是又有人想闯入南宫家的地宫了吧,他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月光下,胡菘蓝在前面奔跑,后面有一大批飞来的修士,胡菘蓝从锦囊里再拿出一把符篆向后抛去,就在这一瞬,两人互相对视看清了对方的脸。
胡菘蓝的脸色瞬间变得惊愕,而苏怀泽也不可置信自己所看到的场景,不过很快胡菘蓝就跑出了南宫家,而那批修士大多也选择了放弃追捕急忙赶回去检查地宫,只留下苏怀泽一人呆滞地立在那里。
胡菘蓝也来到了南锋城?怎么样才能和她取得联系!?
苏怀泽本来想着胡菘蓝如果再探南宫家,他就找个机会告诉她事情始末,然而紧接着数天,胡菘蓝没有出现,苏怀泽又在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胡菘蓝倒是什么事都没有,只不过再探南宫家需要细细考虑,她思索数天,还是决定再等等,因为那天,只是匆匆一眼,她还是看到苏怀泽身穿锦服,面色虽然有所憔悴,但是无性命之虞。
苏怀泽既然没事,谢平澜也应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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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飞快过去,南宫瑜告诉他,魔教大会在枝城开,他带的人不多,但是苏怀泽和谢平澜必须要去。
苏怀泽点了点头,如果和谢平澜一起的话,他还安心一点,有什么事情可以互相商量一番。
他们三个是头一天晚上才到达的枝城,此刻的枝城,魔教修士众多,街上到处可见穿着暴露的女子和长相狰狞的修士。
苏怀泽好奇地向街上瞅去,谢平澜有点不太高兴地把他拉了回来。
南宫瑜微笑道:“我还有点其他事情,你们可以出去逛逛,枝城的民风别有一番风味。”
听到南宫瑜这样说,苏怀泽更想出去看看,毕竟这几天一直忧心重重,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放松的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还能出去看看魔教女子。
谢平澜虽然不情愿,但是也不能看着苏怀泽自己去外面溜达,他抿着嘴不说话还是和苏怀泽一起走了出去。
南宫瑜此行真的没有带多少人,毕竟南宫家和枝城只有一步之遥,如果南宫家的少主在枝城遭遇不测,南宫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正因为如此,南宫瑜才敢如此大胆。
苏怀泽和谢平澜七拐八拐走进一个巷子里,谢平澜刚想询问就看到苏怀泽,从锦囊里拿出几只纸鹤。
苏怀泽给几只纸鹤里注入灵力,然后松手,纸鹤飞上天际。
谢平澜明了问道:“是给胡师姐的么?”
苏怀泽点了点头说:“胡师姐现在在南锋城,我本来想在南宫家时和她传消息,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次来到枝城才能把纸鹤传给她,如果胡师姐接到这个纸鹤,说不定能救支惊鸿。”
两人想起支惊鸿皆是一阵沉默。
谢平澜叹了口气,拉住苏怀泽向前走去,枝城里魔教众人汇集,街道上切磋修为和席地而坐的魔修数不胜数。
他们俩装作向前赶路的样子,余光却瞟向这些魔修。
魔修们千奇百怪,但大多数都凶残好斗,无论男女,每当苏怀泽看向魔界女子时,谢平澜就会找他说话,在两人交谈中,苏怀泽就忘了自己正在看魔教女子了。
两人走在枝城最大的街道上,周围商铺林立,熙熙攘攘,也算别有一番风味。
枝城最大的酒家已经被魔教最大的教派天魔道全部包了下来,门口插了两把黑旗,飒飒作响。
二楼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位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