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贝肉般的花唇遮住将要被攻伐的肉道口,却遮不住那潺潺流出的湿意,因为已然情动的缘故那片软肉颜色加深,嫣红水嫩,像是轻轻碰一下就会碎掉。而因为褚臻张开双腿的动作,最上面的肉红yīn_dì也半隐半现,微微凸出,显现出令人采摘的可爱模样。
傅未池伸手去在褚臻的花穴上摸来摸去,拨弄了下柔软的花唇,再用两根手指将两片嫩肉分开,露出中间那个蠕动流水的穴口,傅未池的小指指尖戳了戳那处,穴口立刻反应激烈的往里一缩,挤流出更多黏腻的qíng_sè粘稠。
“流了好多水。”傅未池轻笑,笑得褚臻有些恼怒。
“流水怎么了?这叫正常生理反应,”褚臻咬了下傅未池的嘴巴,“快插进去。”
傅未池却摇摇头,手指移上去挑起褚臻的肉珠以指腹碾压,“我太大,你这儿太小,不多做点前戏你受不了。”
“妈的,自恋狂。”褚臻挫败的皱眉,但也确实不想又是几天宅在家里度日,只能随着傅未池做充足的前戏。
那个地方被把弄的强烈刺激让褚臻微微收拢双腿夹住傅未池的腰,下方的肉道口蠕动得更快,越来越多的淫液流淌而出,将下方紧闭的后穴都黏湿。
突然褚臻又不满意了,“凭什么你穿戴整齐我一丝不挂?快脱了!”褚臻说着就去脱傅未池的衣服。
傅未池任他折腾,手指专心的攻陷褚臻越来越湿的花穴,只是偶尔抬手抬胳膊抬腰配合褚臻脱他衣服的动作。
等傅未池脱得浑身精光时已经埋了三根手指在褚臻的体内,另一只手套弄着褚臻完全挺立的性器,褚臻气喘吁吁的瘫在床上,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那声音听得傅未池血脉喷张。他将手指抽至穴口,又猛的一下贯穿而入,那紧致狭窄的软肉包裹着他的手指微微抽颤,又湿又暖的感触让傅未池想立刻就插进去。
褚臻的喘息越来越急,呻吟也越来越高亢,在傅未池又一下深重的贯入,褚臻腰肢一挺,将水穴往傅未池的手指上一送,噗噗的喷薄出大量清澈的蜜液,将傅未池的手和床单都尽数打湿,性器也在傅未池的套弄下射出几波浓稠的jīng_yè,打脏了傅未池和自己的腹部。
“嗯…”褚臻微侧过头,面色潮红眼角湿润,半眯着眼像一只餍足的幼兽蹭了蹭傅未池,邀请的意味不言而喻。
傅未池不再忍耐,他扶住自己狰狞粗壮的ròu_bàng抵在褚臻湿腻的穴缝里滑动,激荡起滋滋的水声,雌穴里如同shī_jìn般泻着情动的汁水,傅未池整个棒身都被褚臻的yín_shuǐ给浇湿了,他又用guī_tóu亲了亲肉红的yīn_dì,褚臻唔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似得一把推开傅未池,挪动着身体伸长手臂去够床头柜抽屉。
是个男人在这时被拒绝心情都不会好,傅未池罕见的露出有些生气和不满的表情,他皱着眉毛把褚臻给抓回来牢牢压在身下,滚烫的ròu_bàng前端狠狠碾了几下褚臻敏锐的肉蒂,褚臻浑身发颤,去推傅未池的手都没了力气,他低喘一声急道:“带套!”
傅未池挑眉,语调有些恶劣:“带套?怕怀孕?”
“滚,”褚臻踹了他一脚,“老子是男的怀个屁孕,抽屉里有套,自己拿出来戴上。”
傅未池没动,他压着褚臻将ròu_bàng抵在肉道口,贝肉般肥厚的肉唇饥渴的咬住如鸡蛋般大小的guī_tóu含吮着:“你觉得你买的尺寸我戴的上?”说完腰部一用力,硕大的前端就破开穴口半开的嫩肉闯了进去。
“你……”褚臻挺直腰杆闷哼,刚被进入了大半个guī_tóu就有些吃不消的大口喘气,“别……太自恋了……”
这次傅未池足够温柔有耐性,不像上次故意要弄痛褚臻一样横冲直撞,他往内里插入一点,又抽出来一截,再次插入进更深入的内里。
从身体内部被烧红的铁柱劈开般的疼痛感让褚臻皱起眉毛咬着下唇,强自忍耐着被扩张到极限的不适,褚臻的雌穴比女人的要来得娇小狭窄,配上傅未池这么个大尺寸难免会痛会难受,如果不是想着苦尽甘来褚臻早一脚踹开他了。甬道里贪吃的嫩肉绞缠住傅未池不断深入仿佛没有尽头的ròu_bàng,发出滋滋的水液挤压声。
等全根没入时两人都出了一身大汗,傅未池只感觉那层层叠叠的软肉一蠕一缩的裹紧他壮硕的yáng_jù,像是世界上最柔软粘人的浮游生物。一想到褚臻这么骄傲硬朗的高大少年,却用身体最娇嫩脆弱的地方接纳了他,这种能诱人坠入悬崖般的反差感让傅未池硬得像是立刻能够射出来,他只好低下头吮吸褚臻的肌肤来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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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全根没入时两人都出了一身大汗,傅未池只感觉那层层叠叠的软肉一蠕一缩的裹紧他壮硕的yáng_jù,像是世界上最柔软粘人的浮游生物。一想到褚臻这么骄傲硬朗的高大少年,却用身体最娇嫩脆弱的地方接纳了他,这种能诱人坠入悬崖般的反差感让傅未池硬得像是立刻能够射出来,他只好低下头吮吸褚臻的肌肤来转移注意力。
不过他明显是选错了方法——傅未池舔着褚臻被汗液濡湿的胸口,明明舌尖只尝到淡淡的咸涩汗味,傅未池却觉得褚臻蜜棕色的肌肤裹了一层香甜的蜜,舌尖每扫过一次都像是在融化一颗温热滑腻的糖果,那么甜美,惹人留恋,让傅未池真的想将褚臻当成小小的糖果含入嘴里,用味蕾记住他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