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臻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他遍布汗水的阳刚脸颊早已潮红滚热,yín_dàng的叫声也渐渐带上了不堪承受的哭腔,如果不是傅未池还压着他的大腿根,他就已经抱不住自己的双腿了。
傅未池往里深深一撞,再次破开褚臻的宫口,在褚臻反射性的挣扎中按着他恶劣的问:“我撞的是你哪里,嗯?”
“滚、啊啊唔——别、太深了……”褚臻的花穴再次猛缩着喷薄出大量温热的春潮,傅未池的ròu_bàng就顺其自然的再次膨胀、变大,甚至有变长的趋势。
“说不说?”傅未池再次下压,让粗硬的guī_tóu摩擦脆弱的宫颈。
“——啊啊、呜!哈啊!老师、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