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愿意再给我一点爱吗?”说着,还暗示性的动了动某个部位。
“……”来硬的肯定打不过,默默的思考了一秒,凌敬决定放下脸皮和下限,另辟蹊径。睁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某人,“唔,疼。”
夏泽深全身一僵,继而垂眸亲了亲他的眼睛,“我看看。”
凌敬赶紧阻止,“其实也就一点点。”还比了个小手势。
“乖,我看看,保证不动你。”夏泽深哄道。
凌敬将信将疑,“说话算话?你可是夏先生。”
“自然。”
具体如何看的不做详述,总之看完夏泽深心满意足的勾着唇,凌敬面红耳赤目含水汽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夏某人还非常衣冠qín_shòu的总结道:“有一点肿,涂点药。”
凌敬拉过被子盖住头,闷在被窝里,“不要!”
夏泽深摸了摸被子下形状圆滚滚的脑袋,“上点药才好得快。”
凌敬哼道:“昨晚涂了小半管了,不需要!”顿了顿,“再也不信你了!”
夏泽深无奈,“刚才不也没动你?”
被窝里的凌敬非常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是没动,舔了几下而已。
刷的拉开被子,凌敬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上药可以,但你别打什么坏主意,今天晚上也不准折腾。”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夏泽深轻轻的笑,笑得十分欠扁,“本来还想三天不折腾你的。看来宝贝儿也很需要我嘛。”
凌敬:“…………”
日子就这么不温不火的过着,中规中矩的上课,和韩学洲他们约出来见了一次,晚上没课的时候就和夏泽深厮混在一起。
太糜烂,上天都看不过眼。
这天,下午没课,早上的课上完,已经是饭点,凌敬准备在外面吃了饭就猫回家去。
刚出校门,就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林静!”
抬头看去,马路对面站着一个穿着素雅容貌漂亮的女人,看着挺年轻,但他觉得应该已经有些年纪了,而且,有点眼熟。
同一时间,千里之外的微创。
正在工作的夏泽深手机响了,来自夏家二姐,夏泽深随手接起,那头的夏泽溪声音很严肃,“泽深,你现在有空吗?赶紧回来一趟。”
夏泽深微顿,“晚上可以吗?”
“手头的事很重要?还是尽可能……不,必须现在回来。”夏泽溪态度强硬,“出大事了。”
夏泽深皱眉。
夏泽溪迟疑了一下,“和你…有很大的关系。”
学校旁边咖啡馆,凌敬和女人面对面坐着,他已经想起来了,他是在哪里见过的这个有点眼熟的女人,照片上,岳林静那个不知所踪的妈妈,岳语欢。
她毫不留恋离开时,还是正处懵懂年纪却已饱受生活摧残的岳林静,她莫名其妙归来的现今,坐在她对面的已经是长大成人抛却阴霾的凌敬。母不母,子不子,面对面气氛僵硬。
凌敬弄不清她突然回来又突然来找他的原因,也懒得和这个人性丧失的女人废话,只等她开口。
“很久没回去过了吧?”一句话,坦然的好像真的只是来儿子学校看人的慈母,而不是那个年轻时候家暴儿子和丈夫干架后来又是làn_jiāo又是吸毒最终不知所踪的传奇人物。不过看她的仪容装束,似乎过得还不错。
凌敬又想了想她的问题,上星期他还去看过林秀俪,带着夏泽深一起,顺便坦白,林秀俪接受良好,还邀他们多去做客。可能她也闹不清现在该把他定义成孙子呢,还是陌生人,也就不好多加干预他的生活。而且她本质上,相当开明。
凌敬客气的笑了笑,“请问这位女士,您是以什么立场说这句话的?”
岳语欢脸色一变,很快便神色自若道:“傻孩子,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我是你妈啊。”
“这样啊…”凌敬刻意拖长了一分调子,“可是听说我妈已经不知道死在哪个野男人床上了。”
岳语欢猛地直起身,似乎要怒,又强行忍住了,只是面色不佳,“静静,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我很好,更没有……”她咬了咬牙,“死。”
凌敬双手交握,“我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会承认你是我妈。你以为小孩都是傻的吗,不记得谁在他小时候对他拳打脚踢,非打即骂?不知道谁是真心对他好谁只把他当出气筒?现在你要装慈母还得看我奉不奉陪。”凌敬淡淡的看着她,“有事直说,不说就滚。”
他不轻不重的说完,岳语欢的脸色早已阴沉一片,片刻,她冷笑出声,“逼崽子,你以为我愿意和你演母慈子孝?你懂就行,爽快点对大家都好。”那女人也不装了,掏出烟就点上,烟雾中看他的眼神轻慢,“跟我去认爹。”
“什么重要的事?”夏泽溪在电话里支支吾吾没说清楚只要他赶快回去,夏泽深看着手上的事不急,和秘书交代了几句便回了家。
进门后,只有夏泽溪在客厅等他。前一段时间老大和老三的事情曝光,家里开了个不欢而散的…声讨会,他和凌敬的事因为早有预防加上他的百折不饶?让母亲松了口,同意让他们在一起,父亲虽然不答应,不过他不重要。至于老大和老三,还在僵持中。也为了这个事情,母亲和父亲闹翻了,两人现在分房睡,谁都不肯让一步。
今天这么火急火燎,难道事情有变数?
“泽深啊。”夏泽溪瞥了他一眼,又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