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妹妹的背影,恨不得冲上去,问问她是否用脑袋思考,怎么愚钝到放在黄金单身汉不要,一个劲n害跑!
罗炎放慢了脚步,待陈思琪来到自己身边,轻声问道:“你怎么回去?要么你跟我家人一起坐我的车,一会送她们走后,我们再回家?”
陈思琪侧头望向罗炎,他关切的目光瞬间射进了自己心底,她脸一红,低声道:“我自己回去吧!罗阿姨今晚很辛苦,你陪她多坐会……”
话说到一半,两人已走出了酒楼大门,陈思琪看着离自己不到三米、依依惜别的两位长辈,忙住了口,大步走了过去:“妈,您稍等一会,大全返回包厢拿东西了。”
罗母并不介意此刻多呆会,毕竟她刚和罗母谈起罗炎的终身大事,这是今晚的主题,自然马虎不得。她随意对身边的媳妇摆摆手,继续灌述着取媳妇的心得:“其实亲家不一定要什么门当户对,家事清白就好,大家都是无产阶级嘛!重要的是女孩子会疼人,心底善良,对我们老人孝顺……”
一旁的顾菊花听得一愣一愣,这些择偶条件中,自己最符合的就是“无产阶级”这项,但是在当今社会这样说出来,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不由吃惊得张大了嘴。
“妈,好了吗?、丫头睡醒了,正找您呢!”罗炎驾着车,载着怀抱外甥女的嫂子来到两位长辈跟前,开口为母亲找了个告辞时最最光面堂皇的理由。
罗母这晚第一次对儿子投去了赞赏的目光,要知道小家伙索来是单独睡的,半夜醒来都是保姆喂些牛奶,怎么会现在找自己呢?她刚要开口告辞,就听车内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忙匆匆说了句“杨嫂子,我先走了”,便拉开车门,接过媳妇送到怀里那哭得泪汪汪的孙女,心疼地哄起来。
“路上小心啊!”杨母挥着手,大声叮咛道。
罗炎侧头看了眼站在杨母身边的陈思琪,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车驶离了酒楼。
李芳菲“呵呵”一笑,嘟囔了句“、丫头,完成任务了”,便从婆婆接过哭闹的女儿,轻哼起摇篮曲来。
罗母有些诧异地看着媳妇,轻声问:“、丫头是不是饿了?”
李芳菲心疼抚了抚女儿被刚才小叔子拧得有点红的嫩手臂,心想这逃离杨母的代价也太大了吧,她白了眼开车的罗炎,继续拍拍女儿唱着:“……睡吧,睡-巴,我亲爱的宝贝……”
罗炎微微将头向后靠了靠,低声解释道:“是我的主意,让嫂子将、丫头弄醒,不然您这会还得听讲座呢!”
罗母震惊地看着一脸无奈的媳妇,眼前闪过杨母那兴趣浓浓的表情,哀怨地叹了口气。
此时,杨氏一家也坐上了顾大全的车,杨母对今晚的小聚赞尽心思,可就目前情况看,顾菊花丝毫没有引起罗炎的注意。她思索片刻,对坐在身边的媳妇下达指示:“你留意一下,‘飞龙’招人告诉我。”
陈思琪微微一愣,最近想进“飞龙”的人特别多:贾依依、哥哥、顾菊花,她看着婆婆严厉的脸,勉强地点了点头:“好的。”
坐在顾大全副驾座上的菊花没在意后座上杨母的话,她此时全心记挂着搭乘末班车返回c市的事。菊花已不止一次地瞟着腕上的手表,明天上班怎么办?错过了今晚的末班车,明天又得早起往回赶了。她几次想开口告辞,自己打车改道赶往长途汽车站,但终究没能开出口……陈思琪在拐向婆家所在位置的一个转弯口终于下了车,她并不急于返回立即别墅,虽然她清楚今天罗炎对顾菊花没有丝毫感觉,但依然控制不住地替未来担忧。她信步走着,任晚风吹起她长长的头发……新欢旧爱陈思琪漫无目的地在灯火闪烁的大街上溜达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凤凰河边。
她望着银色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江面,心底泛起淡淡忧郁……幸福,仿佛就在身边紧紧包围,又似乎晨雾般缥缈无根;它时常使人患得悲失,又总难免让人更加沉沦……
清脆的手机铃声,将她从无边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她随手掏出手机,也没看来显,按下了接听键:“您好。”
罗炎驾看车,从反光镜里看了眼父母居住的别墅,柔声问:“你快到家了吗?”
“还没。”陈思琪停住步子,面朝江边站住,理了理被风吹得有点凌乱的头发。
“你在哪?我去接你。”
陈思琪弯腰拾起颗小石子,朝江水中掷去:“我在凤凰河北,这就回去。”
罗炎眼前闪过晚餐时陈思琪那娴静中透着忧虑的神态,担心地说:“别想太多,以后少见不相干的人就是了。”
陈思琪将手随意地搭在护栏上,眼前闪过婆家人那一张张气势逼人的脸,心领神会地回答:“知道了。别担心,我只是想走走,呼吸会新鲜空气。”
罗炎听着陈思琪低低的声音,轻叹了口气,加大油门,操小路往风凰河边驶去,思索着开解道:“你啊,就是多愁善感。对了,想不想听首歌?绝对与众不同,有古人形容的那种“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效果!”
“哦?”
罗炎微微一笑,酝酿了会感情,嬉笑地唱起来:“生产队里养了一群小鸭子,我每天早晨赶着它们到池塘里……”
罗炎孩童般的唱腔将陈思琪逗得“咯咯”直笑,等到表演谢幕后,她感激地说:“谢谢,我心情好多了。”
罗炎舒了口气,轻声许诺:“以后只要我们小东西不开心,那我一定会让她开心起来,否则我就Ⅱ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