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道了句:“本王认同五皇弟的看法。”
崔大郎君答:“附议!”
“附议!”
夏候滔这幅岁寒三友图毫无松之挺拔,更无竹之高洁,完全没绘出他们的风格,他想高洁,他出身摆在那儿,罪婢所出,养母不喜,自幼自卑,更画不出梅之傲骨。这一幅丹青比早前的西山秋雨图还要失败。
真真有些东施效颦的玩味,差得十万八千里。
陈蘅道:“令众郎君一观,以示公允。”
贵公子们哪家没有珍藏的名家字画,待众人看到两幅画,又怎分辩不出优劣。
“不愧是永乐郡主之妹,画技不俗,风格灵动,情感饱满,又有一股童趣,确实比六殿下的丹青更胜一分。”
“陈七女郎年纪不大,就能绘出如此墨莲图,不愧是世家名门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