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宜正拽抱着陈朝刚的双臂。
陈安嗫嚅道:“女郎们的事,我一个七尺男儿怎好过问?”
小娘子们的事,自由小娘子们去问。
他连妇人的事都不过问,又岂会过问这等小事。
“她是你女儿,你的话她敢不听。”
陈蘅迈入花厅,唤了声“父亲母亲”,她走近莫氏,出了大事,陈安支撑不起,莫氏哪里见过陈朝刚这等阵仗,被气得不轻。
“祖父可真是好本事,干出打砸儿子儿媳寝院的事儿,不知若是陛下听见,会如何看你?”
陈朝刚此刻回过味,心下一阵后怕,他不能断了仕途,“住嘴!陈安,你就是这么教女儿的,她敢这样与长辈说话?”
陈蘅倨傲诉看着陈朝刚,“父慈子孝,你不慈又如何要儿孙孝?祖父所有的仁慈都给了陈二郎主一家,于我们东府,从来没有留予一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