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关系?你本是我的人,如今被他们温家抢去,我知道你看上温家财力雄厚,但你可知道温元廷的那位娘亲是别人的外室,他只是个野种,他......”
余下的话没来得及吐口,江茉已挥出拳头砸在他的眼睛上,疼得他扔了手里的扇子,弓着身子捂着眼睛摇摇晃晃,咬牙切齿的发狠道:“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爷就强上了你,看你一个残花败柳怎么去攀温家的亲事!”
一旁的林家小厮见状欲上前,走了两步又怔在原地不敢动,江茉正要揪起他的衣领子好好教训一顿,两扇木门吱呀作响,随即一个玄色身影冲到前方。
林致丞捂着眼睛喊疼,来不及反应就被抓住胳膊,随即一阵天旋地转,腾空又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后背硌着石头疼得骨头开裂,惨叫声不绝于耳。
“我们温家看中的人,你也敢觊觎?”温元廷抬脚踩在他的脖颈处,稍稍用力就换得不断的哀嚎声,他饶有兴致的盯着脚下的人,阴鸷的眸子充满戾气,唇角勾出一抹冷笑:“你挑个死法,我成全你!”
地上的林致丞只顾着嚎叫,一旁的小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着上前抱住温元廷的腿,连连求饶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们猪油蒙了心,温少爷您就饶了我们这次吧。”
“呸!”林致丞龇牙咧嘴的吐了口唾沫,被揍了一拳的眼睛看不清人,大致约莫江茉的方向,奋力的撇过头喊道:“林家世代清白,不像他们来历不明,你若不想做妾,我答应娶你为妻,这辈子只娶你一人为妻。”
有些人骨子里就是犯贱,唾手可得的东西不珍惜,但若是与人争抢,就会脑袋发热想占为己有,江茉看着狼狈不堪的林家少爷口若悬河的许诺,莫名有些好笑。
于是牵起唇角轻轻笑了两声:“我只送你一个字,滚。”
“江茉!”他嘶声力竭的喊了一声,粗重的喘息道:“他是野种,将来你们的孩子也是野种!宁愿他忍受周围的指指点点吗?”林致丞转换了方向,威逼利诱的招数都让他做全了。
温元廷丝毫未被“野种”二字激怒,反而噙着些许笑意,垂头看着脚下的“可怜人”:“再让我看见你,我会扒你的皮,抽的你的筋。”
☆、我宠
林致丞哪里肯服气,但他知道温元廷捏死他如同捏死蚂蚁般简单,被小厮搀扶起来仍梗着脖子,吭哧吭哧的从鼻腔往外出气,拍了拍身上又皱又脏的衣裳,忿忿道:“江茉本是我们林家的少奶奶!我们自小定了亲的。”
温元廷微微瞪了瞪眼,吓得他连忙躲在自家小厮身后,满脸的惧怕显而易见,惹不起姓温的,不代表他会认输,他憋着一口气道:“江茉,你仔细考虑清楚!到时候被人戳脊梁骨别怪我没提醒你。”
江茉扬起拳头作势要给他左眼补上一圈乌黑,白玉般的面容冷冽的似万年寒冰,声音透着冰碴般扎人:“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的舌头□□。”
小厮生怕闹成不可收拾的局面,好说歹说的推着林致丞出了门,不住地躬身向他们赔礼道歉,随着木门吱呀一声关紧,周氏从屋里冲了出来,一把将江岚搂进怀里。
“岚儿,不要怕不要怕。”她在屋里听得真切,奈何屋门被抵着,费了些好些力气才把门撞开,慌乱地抚摸小女儿的头发,向温元廷连连鞠躬道:“多亏您赶走姓林的,我们娘俩着实拿他们没办法。”
“江夫人不必担心,我会派人加固院门,往后若是不知外面何人,断不要轻易开门。”温元廷看了眼孤零零站在那的江茉,再看被周氏紧紧护在怀里的小丫头,五味杂陈的扯出得体的笑容。
周氏冲出来就直奔小女儿,丝毫未将另一个女儿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