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米时便又不知道说什麽了。
那件事情发生後,米时第一反应就是去找这人,但是那个时候他自己尚有一堆麻烦,不能自保,根本没有j-i,ng力顾及他人。
他一心向著米嘉,没有想过後果,最後落得里外不是人,成了米嘉的帮凶。不管是学校还是米老太太那里,都对他恨得肆虐。
米时沈寂了一段时间,等他脱身之後再来找这个人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发生那样的事情,那人会选择逃避,米时并不觉得奇怪。他只是有些害怕,念及那个人的好,他很害怕从此与这个人失之交臂。
这一次,米时好不容易再遇见这人,他只知道不能再错过他,事先没有想好该跟他说些什麽。
米嘉就那样不负责任的走了,米时一直觉得对不起这个人。这个人无条件的照顾自己,而自己那时的行为,很大程度上背叛上这个人。
米时想见他,却又害怕见他。
“对不起。”米时低声说了一句。
经过这件事情,他成熟了不少,他是真的在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
那人倒要反过来安慰米时,“错不在你,你倒什麽歉。”
“是我没把米嘉看好,如果早些时候我能够制止他,可能後来的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了,如果不是我一直向著他,他也不会这麽大胆。”
对方摇摇头,“她是成年人了,总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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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发生那样的事情,那人的脸上也没有呈现一丁点的愤世嫉俗,一如既往的恬然淡定,与世无争。被这样的人吸引,实在不是什麽难事。
米时借口帮那人提东西回去,他是真的不想再错过这个人。
在那人租来的小阁楼里,米时第一次吻了那个人的唇,那人没有拒绝,像是第一次见面便帮米时洗裤子一样,显得那样从容自然。
时至今日,米时已经无法再回想自己那时的心理,因为一切已经不能再回头。他很想知道,那时的自己,究竟是恐惧多一点,还是期待多一点?他更知道,那时的那人,心里又在想些什麽。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意味著什麽,他知道自己即将趟上的是一条惊世骇俗的道路,他不怕前路如何,他只怕会遭到这人拒绝。
面临这样的选择,任何人都不容易。
但是那人没有,在米时的记忆里,那人从来没有拒绝过自己。米时知道他必定受了很多的委屈,正因如此,米时每次回忆他时,才会每次都觉得呼吸困难,他多想自己能够早些成熟,早些给这人一点宽慰。
轻轻一吻结束之後,那人对米时说了一句话,他说:“你还小,别做让自己後悔的事。”
米时有些急了,赶忙解释,“我不是米嘉,我不会轻易反悔。”他第一次,末了又加了一句,“我知道自己在干什麽,我想这样做很久了。”
是的,真正做了米时才知道,他想这样做,真的很久了。
那人便不再说什麽,摸了摸米时的头,喃喃自语,像是在说:你们两兄弟,是我们夫妻的劫数。
时不明待62
乔煜问严臻明:“你爱他什麽!”
严臻明笑了笑,一时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继而反问对方:“你又爱他什麽?”
严臻明不回答,但也没否认,显然是承认了他爱米时,乔煜听了这话,看起来有些乐,咧开嘴亮出洁白的牙齿,吊起眼皮斜视严臻明,其中不无鄙夷:“谁说我爱他!”
严臻明亦不是好惹的货色,“你不爱他,这麽要死要活做给谁看?”
严臻明心中无比清明,这r-u臭未干的小子,思维仍停留在孩童阶段,总以为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哭哭闹闹撒个娇便有了。如果不是知道米时找他找得辛苦,他不会这麽得意,他摆明了是要做给米时看。这样的角色,如何能跟自己比?还妄想找上门来,企图给自己难堪,简直可笑。
乔煜果然是有些恼了,狠狠地瞪了严臻明一眼,“谁要死要活了!我想怎麽样去哪里是我的事,你怎麽不问问他,为什麽总缠著我不放?”
“不想他再缠著你,那麽你就停止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像个男人一样,输也要输得有风度。”
“输给你?哈哈哈哈……”乔煜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捧腹大笑,直至笑得蹲在了地上。
严臻明不由得皱了皱眉,对面这小子笑得太不怀好意,像是捡了多大的便宜,他虽不惧怕他,但是对方掌控著一些他不知道的秘密,这场谈话不再是由他掌控大局,这种感觉总归并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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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郁闷不减,对方却已经恢复正常,至少不再笑得那样惊心动魄,叫严臻明咬牙切齿。
不知道那小子又想出了什麽新的花招,欺身上前时嘴角不由自主地上翘,眼里多了几分异常神采。
“看来你真的很想一脚把我踢出去?我明摆著告诉你好了,就算我想抽身,米时也不会同意的,他爱惨了我了,一天见不著我一天睡不安稳。”
他说这句话时,两只胳膊吊在严臻明脖子上,身子也半挂在对方身上,摆明又想勾引对方。
严臻明由著他去动作,他料想对方也不是真的想跟自己上床,只是想恶作剧一番,自然也就不必急急地撇清关系。
“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