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捋了捋病中少年汗s-hi的头发,像个父亲一样,将对方抱在怀里。
少年起先有些不愿,企图挣扎,随後反将米时紧紧抱住,苍白的脸上透著一股霸道霸气,透著一股并不易见的占有欲。
严臻明知道这小子又在做戏,少年时期,为了博取同情,做出一些伤害自身身体的事也不算稀奇。他干脆将双手抱在胸前靠在门框上,摆出一副看戏的架势,看著房中温馨眷眷的两“父子”。
少年也注意到了严臻明,像剑一样凌厉的目光s,he向後者。
严臻明以为对方会很得意,会抓住机会嘲讽极力自己,谁知对方憋了憋嘴,只是瞪了自己一眼,接著把脸投向了另一边,根本没打算理会自己。
严臻明起初认为乔煜是在做戏,这会细看才知,那少年的表情是真的悲切,脸上的委屈是真的委屈。
到底还只是十几岁的年纪,到底还是个孩子,为了吸引大人的目光,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也不是不可饶恕。
严臻明顿觉无趣,何必跟一个孩子斤斤计较?赢了讨不到好,输了倒要被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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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时从房里出来,轻声带上房门。
严臻明递给对方一罐啤酒,引著对方到稍远的客厅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