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米时也知道,自己必须做个选择,毕竟这个时候打住有点不够仁道。
去自己家里?不可能。
去严臻明家?太麻烦。
去酒店?容易生事端。
最後得出结论,车里解决,不过是两个急於解决生理需求的人互相帮帮忙而已,又不是谈恋爱,无需预订场地,无需分辨场合,无需讲究情调。
时不明待9(h,慎入)
米时的裤子已经褪到膝盖,对方依旧却只是把衬衫拉了出来,解了裤子的拉链,不过米时倒也不甚在意,xìng_ài之中,谁做主导,谁先情动并不重要,两人都能享受到就好。
自己的器物掌握在对方手里,对方的手法不错,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米时舒服的闭上眼睛,再不考虑其他的事情,一心享受著对方的手上服务,还有那密密麻麻印在身上的吻。
等到快要泄出来的时候,米时弓起身来,握住对方的手,“等,等一下。”可惜这话还是说慢了一步,说话间已经s,he在对方手里,还有身上。
严臻明笑著看了看自己的手,把衬衫脱下来擦了擦,然後扔到了一边。
米时深深吐了一口气,休息片刻之後,看了一眼附在自己身上的严臻明,吻了吻那人的肩膀,“我来帮你。”说话间已经伸手去脱对方的裤子,他当然不希望只有自己享受到。
严臻明乐见其成,起身给米时让出空间,谁知忘了自己的处境,一下子用力过猛,头撞在到车顶上,这一下撞得不轻,严臻明似乎能听到耳鸣的声音。
严臻明是gay,他享受xìng_ài,不忌对象,不限场地,但他从没像此刻这样,恨透了这种经济型的轿车。他有些委屈的揉了揉被撞疼的地方,趴在米时身上,低声笑了出来,笑得身子轻轻颤抖,吐出来的气扑在米时胸口,引起米时全身上下一阵酥麻,下面那根东西跳了跳,再次硬了起来。
米时的变化,严臻明当然感觉到了,他有些得意抬头冲对方挑了挑眉,仿佛这都是自己的功劳。
米时笑著捂住眼睛,躲避对方的嘲弄。自己的确很久未做过了,s,he得快,食髓知味,硬得也快。
严臻明把米时蒙著眼睛的手拿开,放在嘴边吻了吻,看著对方,“想要报答,我有更好的主意。”说著,就要替米时翻身。
米时当然知道严臻明要干什麽,潜意识里已经阻止了对方的动作,没有任对方将他翻转过去,而是继续面朝对方,嘴边的笑意也已渐渐隐了去。
严臻明有些意外的看了看米时,对方亦毫不示弱,看到最後两人都不由得笑了。两个top在一起,谁都不肯退让,再没比现在更尴尬的时刻。
米时想,自己唯一能拒绝对方的时候怕也就是现在了,可能他在生意上没有面前这人j-i,ng明独到,为人处事上也不够对方圆滑世故,但是不代表他在性事上也要趋於对方的身下。
米时很易妥协,面包、牛n_ai他可以轻松选其一,几次想让米嘉进公司,在他花言巧语之下也都不了了之了,但是在有些事情上,他亦有自己的坚持。
他还想上我不成?严臻明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总不能就这麽僵持下去,他还是做了妥协,引著对方的手,来到自己胯下。
米时不是什麽新手,纵使已经好久没做了,但是手法还在,特别是在某些方面不能满足对方的需求时,他会尽可能使用其他的方法令对方愉悦。
严臻明不能否认,虽没有完全尽兴,但他也享受到了。
这次两人一起泄了出来。
时不明待10
米时正在与销售和市场的几位经理开会,市场部的专员就来年公司即将推出的几款新产品进行提案,这些内容属於公司高度的机密,会议室外打著生人勿近的口号。
女秘书敲门进来,“总经理,您的电话!”
自己的秘书一向严谨,这样的场合,除非是非常重要的事,否则不会轻易打搅自己,但为了给在座的一个交代,米时还是问了一句:“有没有问是谁?”
女秘书顿了顿,回道:“对方只说姓严,叫严臻明。”这样的名号盖下来,一般人承担不起,所以纵使对方不愿再透露过多的信息,但她还是选择及时向上级汇报。
“严臻明?哪个……”说了一半,米时又打住了。
哪个严臻明,还有几个严臻明不成?在座的经理们都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他们来公司的时日都不算短,从来不知道,米家私下还与严臻明那样的人物有来往……
米时欠了欠身,“我去去就来。”
离那次荒唐的419已经一周过去了,米时过後一直在懊恼,怎麽会想到去招惹那人,这实在不是什麽明智之举?好在那人也没把这当回事,虽出於礼貌,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但也一直未有联系,米时本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两人之间当作什麽也没发生过,还像以前一样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自为安,就算至死不相往来也不会觉得可惜。
他没想到严臻明会这个时候找上自己。
米时做了一个深呼吸,拿起电话:“你好,我是米时。”
“是我,严臻明。”电话那头很快传来那人的回应,声音冷静,声线平稳,“对不起,有打扰到你吗?你的秘书说你正在开会,我待会也要开会,怕你回拨找不到我,所以还是决定先跟你讲一下。”
明明是严臻明无礼在先,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