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监狱长的时候,容迦的言辞里都带上了浓重的嫌恶味。
我破有同感的点头:这倒是真的,那个监狱长除了调戏女人,说点荤话,没有点用处,当初……
刚提起当初两个字,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之前被抓到监狱里时被监狱长色眼紧盯的模样,当初会被那个所谓的严少盯上,我想要不是监狱长默认,那小子哪里敢找上我。
听到我欲言又止的话,慕桁跟容迦居然十分默契的同时看向我。
他欺负你了是不是?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
发现我默认的态度,两个人的回应各不一样。
容迦儒静的脸上直接变得少有的面无表情,转身就往门口走。
而慕桁则是手里突然冒出一把手术刀,刀光在日光灯下发出铮亮的冷光,看得我一阵心底发悸。
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明天还要想办法解决,早点睡才能积极想出新对策。
两个人莫名其妙变得行为诡异难懂,我费解地叫住他们。
可他们根本就不听我的话,离开出租房后,一夜未归。
而我也在等待中睡了。
早上九点我才醒来,等我困顿的醒来发现早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后,后悔不已。
我居然白白浪费时间了,碎尸案的事情都还没着落,我却已经堕落。
我慌乱的起床刷牙洗脸去客厅,准备待会去做早餐给慕桁和容迦。
可我却在到了客厅后,才看到慕桁和容迦开门回来。
询问下,我才惊讶地得知两个人居然一夜未归。
你们一晚上都去哪里了?待会还要琢磨怎么保护严奇,按照这个进度,他估计是女鬼阮童语下一个目标。
我话说了半天,他们也没给我个反应,就在我觉得他们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时,突然我的电话响了。
我一看来电,是林峰?
喂?林峰怎么了?是不是严奇出了什么……
我话还没说完,林峰就打断了我的话,说了昨晚马志伟被分尸后的事情,以及监狱长吓死后的尸体忽然被解剖,这样还没完,甚至连他的眼珠子和身下两中间的宝贝都被切了,血淋林的恶心极了。
你说这事会不会也是阮童语的亡魂干的?可我觉得不会把,监狱长这个人虽然乌七八糟了点,但是那种知法犯法的事情他也是忌讳的,你帮我问问慕先生跟容先生,这会不会跟阮童语有关系?
第1095章 越来越糊涂
听到电话里林峰说的话,我越听越糊涂。
马志伟死了还情有可原,必经他也是当年参与案子的一员,可是监狱长是怎么回事?不仅被挖掉眼珠子,下半身也给切了,都是尸体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狠毒?难不成监狱长也参与了?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啊。
林峰的声音陡然拔高,其中不乏夹杂着不可思议的韵味。
我沉思地盯着自己的鞋头,林峰感到奇怪的地方,也是我疑惑不解的。
我细细琢磨着林峰的话,又回忆起凌晨回出租房后又离开的慕桁和容迦。
我来回这么细想,忽然想到什么,胡乱地打发了电话里喋喋不休的林峰。
林队长,我只是个假释的嫌疑犯,以我的情商哪里会揣度的出那些事情,你作为刑侦科应该是挺擅长这个的。昨晚睡得有点迟,我继续睡个回笼觉。
我匆匆地挂断了林峰的电话,然后带着怀疑的眼神瞥向眼神忽闪的容迦,扭过头,坐在沙发上的慕桁低着头,我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就见他不停地擦拭着随身携带的手术刀。
我看着他们举止不对劲,忍不住问出口:凌晨的时候,你们出门是去找监狱长了?
我记得昨晚我有提过之前在监狱里跟监狱长发生的摩擦,他们不会是……
没有的事。
容迦毫不犹豫就否决了我话里的意思。
慕桁也没有过多的思考,但却跟容迦的否决大相径庭,他是直接就承认了,还带着不屑的口吻。
我干得,怎么,你有意见?
我没想到慕桁居然回答的那么趾高气扬,木讷地立在原地,然后别扭的扭过头不去看他异常认真的漆黑眸子。
哪里敢有意见,只是觉得这个档口,马志伟已经死了,现在能捉到女鬼阮童语的机会就只剩下最后活下的严奇。我觉得我们该去积极的去找严奇,保护他,才能更好的完成目的。而这些的前提是要有个好的睡眠,否则怎么有精力去对付阮童语?
我承认慕桁回应他是去监狱长麻烦了,我有些感动,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去的。
但我更关心他的身体,以及碎尸案的结局。
我们这一趟出行,可不是出来找麻烦的,而是去找容祁和舒浅的。
面对我的质问,慕桁目光淡淡地凝视着我,强行与我眼神交汇。
你说的,我和容迦早有对策,现在就是养精蓄锐,只等晚上。
他说的胸有竹成,却不跟我说所谓的对策是什么,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这边在思考着晚上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等我想得出神的时候,慕桁和容迦已经回了自己的卧室休息去了。
我醒过神的时候,就看见他们的门紧紧地关上,他们连早餐都没有用,直接睡得昏天暗地。
我皱着眉头,心里焦躁不安的做着早餐给自己吃,看他们的架势是不到下午醒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