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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足够宽阔的浴室里,陆臻臻正在给江临玺放水洗澡。
浴缸才满,他便阔步的走了进来,听到脚步声响起,陆臻臻随即回头看去,脸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冰凉。
这是
江临玺单手拿着冰袋,贴在她微红的脸颊边,“自己拿着。”
陆臻臻微微的愣了愣, 才缓缓伸手接过。
他转身在柜子里拿出一把剪刀,递给她,“帮我把衬衣剪了。”
陆臻臻闻言照做,上一次已经做过了,所以这次做的倒也比较顺手,很快便将他的衬衣脱了下来。
看着地上的一堆碎布,她莫名有些心疼,这可都是钱呐,要是一天一件的话真的是罪过了
身后响起一阵水花声,江临玺已经跨步坐进了浴缸里,那线条感极美的人鱼线引得陆臻臻的脸瞬间爆红。
这人动作怎么这么快好歹她还在呢?这就tuō_guāng了?
她羞的不敢回头看他,拿过冰袋假装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却殊不知自己紧张的走成了同手同脚的样子更惹人眼幕。
江临玺坐着笑而不语,明目张胆的看着女人出丑的样子。
待陆臻臻一出浴室,便卸了伪装,拿着冰袋来回不停的敷着脸,本来觉得不怎么疼的脸,经过这么一冷一热的刺激倒是有些难受了。
十五分钟之后,浴室的门被打了开来,江临玺碍于手上的石膏,上身只穿了一件灰色的背心,下身搭了条花白的沙滩短裤。
明明是这么不伦不类的搭配,但是穿在他的身上,竟还是能让人觉得帅气逼人。
不得不说,这长的好看就是有资本啊
江临玺并不知道某个花痴的女人正口水潺潺的盯着自己,他若无其事的走到沙发边坐下,右手还拿着一条干毛巾在头上擦拭着。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画面,她莫名的觉得有些心酸,思索了片刻,她毫不犹豫的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接过他手里的毛巾,五指轻柔的按在他的头发上。
“我帮你擦吧。”
江临玺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轻微的点了点头之后,便开始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她的服务。
以前因为身高的原因,陆臻臻从未有机会近距离的观察他的头发,一直以为就像远远看上去的一样,触感坚硬而又笔直,没想到如今手一触上去,却是出乎意料的柔软。
感觉发质比她这个女人的头发还要好,默默的有些小嫉妒这男人这么完美,还让不让人活了
房间里除了陆臻臻比较激烈的心理活动外,再没有一丝声音,江临玺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陆臻臻眸光一转,瞬间玩心大起,将毛巾丢弃在桌上,随手在他的头上抓着发型,一会给他中间的发捋直来,一会给他抓两个羊角辫出来,简直是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所以当江临玺突然伸出一只手盖在她的手上时,她穆的怔了一下。
接着便听见他一贯磁性的嗓音响起,“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头是不能这么随便碰的。”
“哈?”这句话,她还真的没听过哎,“为什么不能碰?”
他抓着她的手回身看她,“古代男子头戴乌纱帽,男子的头象征着地位与权势,所以不能乱碰,不过”
“不过什么。”陆臻臻疑惑的问道。
他神色一转,将毛巾重新塞回她的手里,放在自己的头顶,缓缓的道:“不过妻子除外。”
陆臻臻:“”
这么说,让她怎么接话才好
待江临玺的头发擦干之后,陆臻臻迅速的冲进浴室洗了个五分钟的战斗澡。
一身清爽的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江临玺已经站在床边铺被子了,陆臻臻看着他不方便的左手,急忙三两步跑到他的面前,接过他手里的被单。
“我来吧,你先在沙发上坐着。”
江临玺闻言松开了手,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她,却没有选择去沙发上坐。
陆臻臻刚洗完澡,穿着一件粉紫色低领吊带的睡裙,如白瓷般细滑的肌肤在橘黄色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江临玺微眯着眼眸,就看到她弯腰铺床,胸前的春光毫无保留的被他收入眼底。
这女人,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江临玺喉间轻滑动,咽了咽口水,一阵燥热的感觉顿时直冲身体的某个部位。
该死!
他低咒了一声,莫名的有些急躁。
陆臻臻理好床铺回头看他,却见他一脸的绯红,忙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着急的询问:“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啊?不会是伤口碰水感染了吧?”
因为着急,她圆润的胸部上下起伏着,小嘴一张一合的就好像在邀请他。
江临玺淡然的眸光瞬间变得幽深,他猛然一个转身,推开了浴室的门,随即响起了一阵水声。
“哎,你干嘛呀?难受的话我就去叫医生来!你要是真的伤口感染就千万不要再碰水了!”陆臻臻跟在身后大喊。
难受?他现在确实挺难受的,但这事医生治不了
江临玺依旧一声不吭,大手一挥,抢在她进门前锁上了门。
陆臻臻见他不听自己的话,急的使劲拍打着门,“江临玺,你别闹了好不好,出来让我看看,别做傻事哇!”
里面的人照旧没有回答她,就在陆臻臻急的准备撞门的时候,江临玺却一身湿漉漉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陆臻臻彻底动了怒,“江临玺,你发什么疯啊!自己身上有伤不知道吗?叫你不要碰水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