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鸣羞愤而走,张远鸣越是羞愤越是不爽,曹小钟便觉得越是高兴。
这两年,张远鸣仗着自己爹是县令,旬阳县的一把手,就一直打压他,处处跟他做对。两年了,整整两年了,张远鸣就像一根恶心的刺卡在他的喉咙,令他极度不爽。
今天他终于也能见到张远鸣羞愤而走的一刻了,大快人心。
心里爽了,曹小钟瞬间就觉得李飞顺眼多了,也不计较李飞昨天打了他,更不计较李飞今天赢了他的银子。
“李飞,有你的,今天算是为我报了仇,先前的恩怨便一笔勾销了,你我今后便是兄弟,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我一定罩着你。”曹小钟拍了拍李飞的肩膀,口气很大。
“哪里,哪里!那就多谢曹兄了。”曹小钟愿意跟李飞称兄道弟,李飞也乐得多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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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棋楼二楼,纪老和一名二十三四岁的美貌少妇站在一起。
“纪老,此子棋路可看出了一些?”那名美貌少妇问道。
纪老抚了抚下巴的长胡子,摇了摇头道:“此子能再三再四的以一子之差赢得了县令公子张远鸣,那便不可能是巧合,观此子的棋路,许多都闻所未闻,非常高明,此子的棋力如何,没有真正与其下过之前,老夫暂时还无法估量。”
“再厉害也比不过纪老吧。”美貌少妇笑道,对纪老非常有信心,纪老连长安城请老的大师都能击败,李飞区区一个十六岁少年,再有天赋她也不觉得能比得上纪老。
纪老笑了笑,倒没有反驳。
“倒是他弄出来的那个二打一的游戏比叶子牌有意思多了,或许能很快传遍天下也不一定,李飞这个名字也将被世人所知。”美貌少妇美目盈盈,再次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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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和曾阿牛带着赢来的两千一百多两银子满载而归。
从出棋楼,李飞便笑得合不拢嘴。
在大唐,一两银子的价值绝对远超现代的一千块钱,毕竟古代粮食产量不高,一天人工也就二三十文钱。就算只按照一文钱等于一块钱计算,两千一百四十四两银子也至少是两百一十四万四千块钱。
有了这么多的本钱,李飞觉得再凭借自己领先一千多年的知识,搞点小发明,哪怕开一间酒楼,也能将大量现代名菜带到大唐,不信酒楼不火,日进斗金不在话下啊!
李飞想象着自己身上的银子从两千多两翻到两万多两,二十多万两,数钱数到手抽筋,不信林思明林家还能压制得了他。
李飞意淫得很好,只不过意淫总是意淫,现实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
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先李飞一步回到林家。
“什么,那小子又在棋楼弄到了差不多两千两银子,算上昨天的,这小子身上岂不是已经有了两千多两银子傍身了?”林思明听闻奴仆说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爷,李飞那小子不简单啊。”林夫人也很惊讶。
“何止不简单,简直厉害。真没有想到这小子短短两天时间竟然就弄得这么多银子,当真是——-”林思明不禁有些后悔,招李飞这样一个上门女婿是不是错了。
招赘婿不过是为了让女儿传递香火,最怕的就是那种不好掌控的男人。
上门女婿反客为主,翻身作主也不是没有先例。
原以为李飞不过是一个从海外流求岛而来的野小子,没有任何背景,一无所有,很好掌控。可是一个短短两天时间就能弄到两千多两银子的人,怎么看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老爷,我看他也就是坑蒙拐骗,运气罢了。这样的事情,也就能做一次。况且,会赚钱在我们林家也不见得就能够反客为主,真当老爷你这个县丞是白瞎的?”林夫人开口说道。
“不错,要让这小子知道,老实本分才是他该做的事情!”林思明点了点头,赞同林夫人的观点,权利永远比银钱更重要,他身为旬阳县的县丞,县令之下的二把手,不信压不住李飞一个毛头小子。
“姑爷,老爷和夫人在大堂等您,让您一回来便去见他们。”李飞才刚刚带着阿牛回到林家踏进大门,便有仆人等在了这里,说他那岳父和岳母大人已经在大堂等着他了。
林思明板着一张老脸,一见李飞走进来他便嚯的一下站了起来。
“李飞,你知不知错!”林思明怒声喝问道。
李飞吓了一大跳,一时没弄明白这岳父大人耍的哪一出。
“岳父大人冤枉啊,小婿什么都没干,不知错在哪了?”李飞满含疑惑的问道。
“什么都没干?哼!”林思明冷笑一声:“身为我们林家的人,你接连两天出去都只去那低俗之地赌棋,赌者十赌九输,常有人因此家破人亡,也是你该接触的东西?在家陪伴悦悦,早日生儿育女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你还敢说你没有错?”
李飞脸上抽搐了两下,棋楼是低俗之地?在大唐多少名人大儒在棋楼对弈。不说那些名人大儒,县令公子张远鸣,曹县尉公子曹小钟,还有其他乡绅不经常进出棋楼吗,怎么到了他李飞身上就成了低俗了。不过林思明这么说倒没什么不对,人家名人大儒进棋楼很少为了赌棋,他到底参与了赌棋,言下之意不就是不允许他再去棋楼参与赌棋了呗。
“听说你赢了两千多两银子,做为我们林家的一份子,你也算为我们林家有一点贡献了,这两千多两银子便充入库房,你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