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丝丝热气擦过耳垂,太华红了脸,往后退了退。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我何尝不想陪伴公主?只是我人微言轻,就这样陪在公主身边不清不楚,恐怕有损公主声誉,陛下和娘娘如此爱护公主,恐怕微臣到时难逃一死。公主的爱护恐怕也是一把杀死我的利刃!”
怎会如此?太华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仔细想想,一旦流言蜚语传到母后耳边,那么母后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太华心有烦躁,坐在榻上苦苦思索。窗外鸟啼声声,叫的人越发烦躁。
“巴裕!”太华突然脸色一喜,炯炯有神地看着他:“要不我让父皇下旨,让你做我的驸马吧!这样我们不是可以永远在一起别人也说不着什么。”
说完她脸色一红,才知道害羞。
“我身份低位,怎么配得上公主?”巴裕眉头皱起。
“这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太华开心地说道,走出门口,去往皇宫。身后的巴裕眸色深了起来。
唐府,梧桐树下。
小斯们忙得热火朝天,夫人一时兴起,非要在树下做个秋千,正在指挥众人搭梯子栓绳子!
“夫人,您的信。”管家勾着背过来,“传信的人硬塞给了守卫,便匆匆离去,您看看是不是急事?”
素查好奇,打开信件,细细看起来,越看脸色越暗。
“夫人,怎么了?”珍儿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人提醒我多留意一些。”
这信是巴裕派人送来,让她提防一些赵轻云,她是唐府的亲戚,却在太华公主面前添油加醋,不知说些什么?
为了一己私情,不惜坏我名声,连累唐府以及罗斛!素查眼神冰冷,发出一丝轻笑。就算唐多意没有娶我,恐怕也不会喜欢上如此有心计的表妹。赵轻云,恐怕你不是在自欺欺人?
既然嫁给了霍家,便做好自己的本分,如今不仅自己的正室地位岌岌可危,还有心思在公主面前挑拨离间?
素查回到房间,解开披风,将书信放在碳炉烧成灰烬。
“珍儿,你派一两个信得过的人帮我看看赵轻云最近在忙些什么?顺便也看看霍家最近有什么异常?小心点,不要让人发现。”
“好的,我即刻吩咐下去。”珍儿聪慧,已然知道这封信和赵轻云脱不了关系,心中越发觉得她愚蠢,和自己的表哥嫂过不去。
“夫人,此事需要告知大人吗?”
素查摇头:“他平日已经够忙了,这些事就不要打扰他了。而且他们表兄妹还是有几分情意在的,不必让他难做。”
珍儿用了一些人脉和暗卫,很快地打探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急忙向素查汇报。
“夫人,我买通了霍家的几个内院伺候的丫头,原来霍公子婚后一直睡在书房,不愿和轻云一屋。后来他纳了侧室后便一直睡在侧室屋子里。”
素查诧异:“这霍家也太过分了,哪有如此侮辱新媳的道理!赵轻云估计也是有苦难言,只怕舅母还蒙在鼓里。”
“是啊,那侧室还是霍安公子的表妹,听外人说他们感情很好,估计霍公子也把之前对平昌公主的心思放在了他表妹身上。现在府内的人都是以侧室为先,如不是老夫人看不过去,恐怕她在霍家早无立足之地。”
“怪不得她现在天天缠着太华公主,若没有公主撑腰,恐怕府里人人都要看她的笑话。”素查既同情又生气,若是她对自己有一丝善意,自己也会帮帮她。
“只怕时间一长,侧室生了子嗣,三年五载就算霍公子休了她,都是无可非议。”
☆、面子是小,子嗣是大
“母妃!”安静的宫殿内传来太华的声音,清脆娇美。躺在榻上的武惠妃合着眼皮正在小憩。
这几日每到夜晚,她便总能听见一丝若有若无的哭声哀鸣,回荡在四周,宫人们都说是废太子的怨气。
难道真有鬼魂之说?废太子谋反她也推波助澜,为了瑁儿.....
“母后!”太华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今日怎么来了?”贵妃起身,脸上说不出的疲倦,但仍带着笑意问道她这个最小的女儿。
“母妃,我想你了!”公主歪在她怀里撒娇,贵妃十分受用,“你一撒娇准没有好事!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
“才没有!”太华摇头,明亮的眸子闪着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到底怎么了?”贵妃看她眼睛四处转,准是在打主意。
“母妃......您赐给我一道旨意可好?”
“哦?什么旨意?用做何处?”
“一道不干涉我婚事的旨意,我的驸马我自己挑选可好?”素查小心翼翼地撒娇,偷偷打量贵妃的神色。
贵妃面上仍带着笑,眼睛却很冰冷。
“母妃,您答应我吧!”
“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公子了?告诉母妃,我帮你瞧瞧,若是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