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知阑:“快来人啊这里有个……”
闻言,卜辛急了眼,立刻飞身而上,隔着栅栏捂住了对方的嘴:“你要完!说什么呢!”
“斧硕罗,斧硕罗。”
笑眯眯的卫知阑一边发出了好似“不说了”的声音,一边举起双手以示投降。
掌握主动的卜辛挑眉,化捂为揪,卜辛就这么揪着他的嘴唇,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卫知阑立刻恢复了严肃的表情,极为认真地看着卜辛,那模样仿佛正在山盟海誓似的,卜辛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被他用各种方式骚扰,已经条件反射般看不得他这种样子了,此时更是后背发冷,立刻松开了手,跳到牢房另一端。
卫知阑眨着眼看向卜辛。
虽说卜辛心理上拒绝和对方说话,但他又怕对方又说出点什么要命的话,所以卜辛还是勉强开了口,问出了自己正心怀疑惑的问题:“我说你……你脸正常的样子看起来……有点眼熟啊?”
“大概是前世约好要再见面吧,所以我们都偷偷吐了一些孟婆汤。”
卜辛被这尬撩手法撩得几欲昏死,仍要强打精神:“严肃一点吧,求你了。”
“好吧,不逗你了,如果你觉得我眼熟,可能……可能在你的眼中,所有金发的人都差不多?”
这么一说,卜辛立刻就想起了还在时监局进行“友好会晤”的维斯特,一想到这人,一种麻烦的感觉立刻萦绕上心头,转而再看看眼前这家伙,也是很麻烦的样子,啊,说不定就是因为这样才觉得眼熟啊,意外地能说得通。
“这倒也可能,话说回来,地下监狱的看守是不是变少了?”
卫知阑眯起碧绿的眼睛:“你观察得很细致啊。”
见对方恢复了正常状态,卜辛便凑了过去:“你不想?”
卫知阑一歪头:“想啊,不过之前一直找不到正确的时机。”
“那现在?”
“现在正是好时候。”卫知阑歪了歪头,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在近在咫尺的卜辛脸上吻了一下,不轻不重,就像是练了好多遍一样,还没等卜辛揪住他的头发,他就迅速缩回了自己的牢房范围。
动作之流畅甚至让卜辛惊了,卜辛开始怀疑刚才两人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他说的是逃跑的事情,不知道这个金毛到底以为他说了什么。
卫知阑却一脸纯良地睁大眼睛看着卜辛,那眼神就好像看透了卜辛在想什么一般:“我没有理解错,只是必要的委婉还是要做的。”
听这话,卜辛也明白了,他刚才说的确实有些直白了,公然讨论逃跑的事情不是明智的做法,很有可能被不知在何处偷看的看守听到,这家伙过分是过分,脑子却转得很快,立刻就用wen……嘴脸接触给一笔带过了!
卜辛垂下头,感觉自己的脑子似乎越来越不够用了,似乎是受到周吾的影响,至今也没有彻底清醒,事到如今他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机灵点,除此之外好像也别无他法。
周吾现在应该很忙吧,根本就没有时间想这些事吧,相比之下,他真是太差劲了。
在卜辛走神的时候,邻居的手又神不知鬼不觉地伸了过来,趁着卜辛没有注意的时候,偷偷牵住了卜辛的手。
“喂,你啊……”因为灰心丧气,卜辛懒得动了,摆出了最自然的肾虚脸,本想说“调戏我这种竹竿也没有什么好处,不是浪费力气吗?”但考虑到刚刚和卫知阑演的那出戏,卜辛还是改了一下接下来要说的话,“我这种竹竿值得你这般费力气吗?”
对方没有再嬉皮笑脸,转而变得认真,可温和的笑意一直传到眼底:“值得,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