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冷声冷气:“我可不是君子,你早该知道的。”
方琛听天由命状:“好像是哦。”
陈牧背着人,走路更慢了,他担心这样想去可能要走到天黑了,所以找到一处缓坡,决定直接用下滑式下山。
方琛看了看,到山下还有两百多米,要是滑不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但陈牧已经从皮靴筒内抽出了一把小刀,在坡两边凿出了两道深沟,以增加石头上的摩擦力,防止滑动时方向出现偏差。
他先试着滑了一小段试,不加速可以滑行三十米远,跟预期差别不大,他把方琛抱过去,让她伸平腿,双手放在两侧,眼睛瞪圆,遇到尖刺物时要注意避让。
看着她一声不吭任他摆弄,陈牧赞赏道:“没什么优点,胆子勉强算一个。”
其实她一点都不胆大,她只是不想做拖油瓶,不想拉后腿:“还不是被你逼的?”
陈牧也不想做恶人:“实在怕我们就走路。”
方琛否决:“就这样吧,都已经准备了。”
陈牧脱下里面破掉的衬衣,包住方琛的屁股,袖子绕过大腿扎在腰上:“你要真有事,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