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幺因此难过了好一阵,甚至在身边的朋友看来,她到今天都没恢复。
方琛对小幺的事情印象深刻,因为和小幺爬双驼山时,有过一段共同作战的革命友谊,她听了忍不住心疼小幺。
失恋的滋味她也尝过,说不出哪儿疼,但却浑身不舒服,她在最痛苦的时候,甚至还在妈妈怀里哭过。
想到妈妈,方琛忽然有种久违的思乡感,来了小一个半月,都没怎么和妈妈联系呢。
那天傍晚从医院复查完回来,路过一家报亭。
报亭在街角弄堂靠里一点的位置,很安静,方琛看到里面有卖明信片,上面全是介绍云来县特色景点的,问了问老板可以代寄,便提出买一套给妈妈。
阿依莎陪着她挑了四张。
她拿着水笔写下隽秀的宋体字,一笔一划地描着每一句祝福,最后的一句是“董雪老师说我可以进工作室的可能性极大,盼望早聚,爱你,方琛留。”
“姐,你的字真好看。”阿依莎羡慕地说,“你从小练字的吧?”
“嗯,用的是很老的那种字帖。”方琛合上笔盖,笑着说。
“你教我吧,我也想练。”阿依莎捧着脸说。
“练字不用我教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