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他雇凶杀人的可能。
另一外警察提出疑问:“那为什么杀掉钟思忠后要多此一举的把尸体搬到两公里的公园呢,最让人不解的是,钟思忠身上有大量白酒,凶手明显是要伪造对方饮酒过度的事实,从这一点看,凶手不仅杀了人,而且急于让别人发现死者尸体。”
苏警官道:“当天有雨,也许凶手是想毁掉死者身上的证据。”
赵国平道:“这个设想不成立,钟思忠本来就在露天的楼顶。”
在场的警察都陷入了沉思,大家想不明白,这个凶手狡猾,明显在扰乱警方的思路。就在这时,忽然有人道:“那9月18号当天有雨,钟思忠想要烧纸肯定需要打伞,但是现场并没发现伞的踪迹,而且他身上有多处伤痕。”
据此,赵国平组织了一个小队专门在豫园附近搜查伞的下落,而对于冯时,也加进了调查。而他又时不时打电话去警局询问进度,这让警察对他的怀疑更大。
当他们对冯时再次审讯时,仍然没有什么结果,而且对方态度坦然,但是警方依旧没放松警惕,毕竟冯时曾经有案底,醉驾,打人,是警局的常客,有高强度的反侦察能力是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
第41章第四十一章
上次见过潘玉珠后,阿尔便呆在天鹅湖的房子里,冯时鲜少回来,她就自己打扫打扫卫生,要么溜达溜达,钟管家的案子始终没破,她也不能提供有用的线索,还想打道回府,却没想有个人打来了电话——刘晨。
对方依旧那股吊儿郎当的模样,语调里却多了许多小人得志的得意,“阿尔啊,你去哪儿了,我回来找你咋不见人。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
阿尔问道:“在羊城。”
“正好啊,我要还你钱。”
“你有钱了?”
“那是,不过这也得托你的福,你来复兴路的咖啡管找我,到时候我们细说。”
……
阿尔再见刘晨,对方油头粉面,仿佛换了个人似的,见到阿尔财大气粗道:“想喝什么随便点。”
“你彩票中奖了?”
对方笑道:“差不多吧,哎,我这次要好好说说你。”
“说我?”
刘晨点点头,“哎,我见到徐晋安了,没想到他那么大的来头,不过他好像还叫什么时什么的,这些先不说,他简直就是一棵摇钱树啊,我就跟别人说了一下他过去的名字,对方就给了五十万。”他伸出手掌,“五十万!你见过五十万吗?”
她的眉头拧成疙瘩:“那个人穿着西装,说话斯文,还呆着眼镜?”
“你怎么知道?”
阿尔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果然是霍睿凡,他肯定知道晋安的存在,按他那个坏心眼儿,肯定知道早把晋安查个底儿朝天了,那他就是知道冯时的不是冯家的孩子了吧。这可怎么办,阿尔火急火燎的冲出咖啡厅,直奔医院,她想告知潘玉珠,没想到对方已经转院。她不敢找冯时,病急乱投医直接打给了冯青。
冯青正被孩子折腾的浑身难受,她刚刚吐完又汤回了床上,接到阿尔的电话时有气无力,在电话里说不清,正好她自己也无聊的很便叫阿尔回家坐坐。
阿尔过去的时候冯青正躺在贵妃椅上吃葡萄,她面色苍白被孩子折腾的不轻,见到阿尔只是道:“你随便坐吧,我难受的很,没力气起来。”
阿尔担忧道:“姐姐你没事儿吧。”
冯青道:“怀孕多这样,等孩子出生就好了。”她边说着,温柔的摸着自己的肚子,“你刚刚打电话找我说什么?”
阿尔一时不知道如何提起,她想了想便问:“姐姐,我现在遇到一个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我讲不清,那我做个比喻吧,就好比我拿着一团绳子,每根绳子上都套着一个动物,有善良的,有凶恶的,我想拯救善良的,但是又怕凶狠的挣脱绳子伤害善良的动物。可是如果我不放开善良的,它就永远得不到自由,没有自由它很痛苦。”
冯青笑眯眯的,她握住阿尔的手道:“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问题,但是作为过来人,我要告诉你,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没有生命,财富、地位、自由都是空谈,既然你解决不了现在的矛盾,就松手,相信上帝,他会主持公道。”
“可是我怕我做错了,伤害很多人,我做的比喻并不够恰当,我害怕还原了真相很多人会害我。”
“阿尔,你不是他们,不知道别人在意的是什么,而且你不能事事顾虑周全的。按照你的心来做就好了。”
阿尔点点头,“谢谢姐姐。”
“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办吗?”
阿尔拧眉道:“我再想想。”
冯青咯咯的笑道:“希望你早日想通,不过你今天既然来了,就留下来陪我吃个饭,我一个人吃饭很无聊。”
“姐夫呢?”
“他啊。”冯青眼角微垂,瘪着嘴角道:“最近忙的很,见不到人。”顿了一下,她又道:“你有没有弟弟一类的亲人,睿凡换了一批衣服,旧的扔掉也怪可惜的,你有需要可以给你。”
“有的。”
“那挺好的,就在洗衣房的脏衣篓里,你回去得洗洗,放好久了,我本来计划扔掉的,懒得动,你要拿走,那正好。”
阿尔道:“没事,我自己去收拾。”
冯青随手一指:“就在那儿,你自己收拾也好,有需要的就哪一些。”
阿尔并不挑挑捡捡,阿姨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