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着纱帘在空中涤荡。
她咬咬牙,顺手开了窗户,踩着碎花的椅子,像一条机灵的鱼跃身而下。
咚的一声传来,又沉又闷。
“喂!”冯时拔腿冲过去,楼下修剪整齐的冬青砸了个坑,女人头也不回的一瘸一拐的往外跑,赵阿姨在楼下嚷嚷:“怎么了少爷,我刚刚看到楼下掉下来个人,你这是要把我吓出心脏病呦。。”
冯时双手托在窗棱上,浓眉皱起,目光盯着远处,慢慢道:“没事儿,遇上了神经病。”
……
阿尔才觉得自己遇上了神经病,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下流的人,即便是从前酒店那些男人也是隐晦的表达,这人竟然把无耻的话挂在嘴上,打死她都都不信这是徐晋安。
可是她昨晚过于兴奋,来的路上只关注车上的人,根本没关注往哪儿去,她站在排满别墅的干净大路上,别说找车就是找个问路的人都不知道,手机又没电了。脚也疼的走不利索。
清晨的阳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