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咬牙:“熊孩子!”
幸好已经洗完了,宋子恒不顾小家伙的挣扎,冷酷无情直接将他从水盆里抱起来,擦干身子换上衣裳,苏婉已经出去叫人打水给她洗澡了。
夫妻俩都收拾停当,躺到床上时已经过了戍时,宋良辰早就呼呼大睡了,宋子恒熄了灯躺到床上,苏婉这才问,“相公可有觉得今日一事,或许与于公子有关?”
“还不清楚,不过长安兄似乎知道些什么,那日与他商量提前支些银两出来时他便提了一句,不管支多少钱,地定要尽管多值些。”
苏婉想了想,“生意一事毕竟也与曾公子有关,该日有空相公直接问他便是,早些问清楚,也生得爹和二伯他们忐忑不安。”
“我知道,后日我沐休,正巧长安兄也有空,到时请长安兄来家一聚。”宋子恒是每逢十日沐休一日,曾长安与他却不一样,他本来就是家中安排的闲职,混个日子而已,家中也不期望他干出什么事业来,一干同僚也俱是遛狗摸鸡的纨绔子,没甚个上进心,上峰也睁只眼闭只眼,所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