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可爱。’的意思。”
身后传来一阵低咳声,杨杰立刻跑过去,把水递给他。
“boss,你感冒了吗?”
白微愣在原地,眨眨眼睛,忽地朝他看去,陆彦偏过头望向窗外,耳根却诡异地红了起来。
原来那个金发女人误以为她是陆彦的……女朋友,她还以为那女人是嫌她吃的多。
可她怎么依稀记得他当时看了她一眼,朝金发女人点了点头。
额,一定是他懒得解释罢了。
这场戏是白微坐在窗边发呆,阳光撒在她脸上,有种柔和的美好,陆彦坐在屋内看着窗边的人出了神。
“!”
他从椅子上站起,望向窗边的人。
她难道没有听到?
看了眼杨杰,杨杰走过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白微回过神。
“咦,拍完了?”
他怪异地瞅了眼她。“微微,是让你演发呆,不是让你真发呆。”
白微摸摸鼻头,立刻从恬静的人设里走出来。“这叫敬业懂不懂!”
陆彦伸手触到裤袋里的纸条,是刚刚一个小男孩送来的,转身走到屋外,打开上面是一个地址。
今晚八点,不见不散。
雨
☆、今晚的事
夜晚的海风习习,浪花翻涌、冲刷着沙滩上的沙砾,远处传来阵阵汽笛声。
乔若雨裹紧身上的披肩,将脸上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眺望着夜色茫茫的海面。
22:00
他不会来了。
失落地转身,等了一晚上的人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光线幽暗,他的脸隐在黑暗里看不清。
“我以为你不会来。”她惊喜地看向来人。
陆彦从黑暗里缓缓走出,走到她身边站定,清冷的目光瞥了她一眼,又转向海岛上的灯塔。
“说吧,什么事。”
“爸妈他们很想念你。”
“如果你找我来是这件事,那么……我知道了。”
修长的身影转身离开,乔若雨松开手,披肩随风飘走也顾不得,她飞快地向前面的背影跑去。
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紧紧抓住不放,脸颊贴在他的背上。
“阿彦,这三年我一直很想你,很想很想。”
陆彦低头看向环住他的手沉默不语,轻轻扯开。
“阿彦?”
薄唇轻掀,他看向对面哭的梨花带雨的人,伸手用指腹抹去她脸上的眼泪。
乔若雨心中一喜,他还是见不得她哭。
陆彦看着月光下指腹上晶莹的水珠,心中毫无波澜。
“孕妇流泪对孩子不好。”
“你……”她怔怔地看向他。“你知道了。”
“怎么说,我也是你孩子的叔叔。何况,堂堂陆氏集团的长媳有喜这么大的新闻知道也不足为奇。”
“阿彦,你还在怪我吗?”
“你要听真话?”
乔若雨轻轻点头。
“曾经怪过。”
“曾经……怪过。”她喃喃自语,脚步微微踉跄地后退一步,眼角的泪更加汹涌。
连责怪都没有了,还怎么去爱……
“你喜欢上别人了?是昨晚的那个女孩儿吗?她很可爱。”
陆彦眉头微皱,下意识地不愿把她牵扯进来。“与她无关。”
“阿彦,我们真的不可能了么?你来兰佩杜萨,去贝壳屋,带她去,是不是你还怀念着我们的曾经,我们在这座小岛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若雨,陆泽对你很好。”
这是重逢后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却是告诉她另一个人对她的好。
“我知道,可他终归不是你。”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说到。“你我都是成人。该懂得,选择了,这就是你的责任。”
“如果……”乔若雨仍抱着一丝期望,满怀希望地开口问道。“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些事,我们之间还会不会有可能?”
他说出的话击碎了她最后的幻想。
“就像你所说的是如果……若雨,你知道的,它不是现实。”
“你不要再说了,我懂了、懂了……”她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
陆彦站在原地看着她一步步走远,缓缓走出他的世界。
“叮咚!叮咚!叮咚!”
门外响起一阵不急不缓的门铃,白微打开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看向门口的人,不满地嘟囔着。
“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打扰别人睡梦是很过分的事情吗。”
“今晚去哪儿了?”
“什么去哪儿了?我从下午回到房间一直睡到现在,直到被你打断了睡眠。”
陆彦闻了闻空气里的气味,越过她看向屋内整齐的床角,点点头转身离开。
“章鱼丸子好吃吗?”
白微正要关门,看见他忽地转身,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顺口回到。
“还不错,就是有点咸。”
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她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半掩的门被推开,身后传来门锁阖上的声音。一个转身,她就被固定在了门背和他的臂弯里。
“你、你、你干什么?快从我的房间里出去!”
舌头像是打了结,她吞吞吐吐地斥责,伸手去推,他的胳膊像是铜墙铁壁,不动分毫。
“都偷听到了些什么?”
白微梗起脖子。“你这人真搞笑,吃了章鱼小丸子,也不代表我去偷听了呀!”
陆彦右手收回,从指缝中掉下一个物体,是他上次还给她的那个项链,她还以为它丢了,连忙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