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苏留白淡淡地回道。
管平安不可置信,抬头盯着他的眼睛,“所以我昨天算是和有妇之夫□□?”
苏留白没有躲避她的眼睛,目光里的波纹依旧轻柔,“可以这么说。”
管平安的手死死捏住那张通红的请柬,内心瞬间升起的愤怒不知为谁,然而她只是冷笑着问他,“为什么不拒绝我?”
苏留白沉默了半晌,如同每次抬起手轻轻将她的头发别在耳后,“我永远不会拒绝你。”
管平安失声笑了,狠狠打掉他的手,“别恶心我了。”
苏留白的手僵在半空,他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背发怔,半晌,摇了摇头,轻轻说:“平安,你总是对我不够公平,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苏留白走了,好像从没来过,监护仪器吵闹的声音依旧,病房却陷入全然的死寂,管平安低着头,依然保持他在时最后的姿势,他别的那缕头发也掉落在耳畔。
良久良久,门里传来管平安低沉沙哑的笑声,她看着自己涂着鲜红指甲的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真难看,她想。
管平安有一双奇怪的脚,骨趾修长,这样的脚却总是要穿小一号的鞋,否则脚跟就不能贴合鞋子,可这样一来脚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