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的男人,她看不上。
即使是当时他跟夏雪柔的绯闻传的那么远,她也只是将这份喜欢深埋心底。
大学虽然不在同一所大学,毕竟苏言是p大,但索性是在同一个城市同一片校区,她怎么说,好歹也是个985中的重点,也算是不枉费了三年努力的青春。
大学她尝尝主动联系他,有事没事,总是没皮没脸,好歹比较熟了起来,她心里还是欢喜的。
毕业之后的老乡聚会,她来了,他也来了,只不过不在同一桌。而她早就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提前告知过,只以茶代酒。
只是后来基本大家都喝多了,但都有人来借,或者是自己勉强打车走了。
有人喊“谁认们喝得晕了!”
莫若弱弱地回头:“我认识。”
她知道他租的房子在哪里,打了车,好不容易抗着半昏迷状态的他上了楼。
从他口袋里掏出钥匙,她开了门。房间很整洁干净,她知道他有强迫症。
吃力地扶他进卧室,甩到床上。
趁着他睡着,她贪心地想多看看他。
手指在他发烫的脸上游走。
不知不觉看痴了,竟然就趴在他床边睡着了。
半夜醒来,居然发现一双粼粼的眼睛正在看她。她吓得差点尖叫出声,他却吻了上来。
这是她的初吻。
她如同被雷劈了一样愣在原地。
这个吻只是贴唇,一股强烈的酒气令她皱眉,但是却不敢推开他。
这是她的初吻啊。
这个雨夜里,她的心跳声轰鸣如雷。
他放开她。
她不确定他是否清醒,但是她确实看到他在松领带了。
心里有预感他到底想做什么,但是又不敢确定。她直觉恐慌,但是脑海深处却清晰地告诉她,她似乎一直在等这一刻。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中,那个陌生女人终其一生,不过是在等她生命里的那个作家将她带回家,像他对许多女人做过很多次那样。
他解她衣服的时候,她想,她会不会后悔?
她曾经看过一个问题,是如何判断一件事究竟是该做还是不该做。其中有一个回答是,如果当你觉得你很多年以后回想起来,嘴角边仍可以带着笑容的话,jud。
她觉得,她不会后悔。
即使是她曾经看得最为珍贵,曾经觉得只有结婚后丈夫才可以的第丨一丨次,虽然说现在这个社会早就没有这么迂腐,但是她还是保守的。但是如果对象是他,那么无所谓了。
无所谓了。
只是他进去的时候,她还是痛得忍不住咬着他的肩膀,哭出来了。
很痛。
“不哭……”
他闷哼一声,拍着她的背,没有再动。
她哭着哀求:“你……出去好不好?”
只是出不去。他尝试着动,她哭的更厉害:“好痛……”
“那我不动了,你放松一点。”
他的语气像是哄孩子睡觉,很轻很温柔。
她咬着唇忍受疼痛。
这种事情根本一点也不美好,言情小说都是骗人的。因为她中间痛得昏过去了,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而苏言居然醒得比她早。他已经穿好西装,坐在床边抽烟。
她没有见过他抽烟。其实她昨晚就已经想好该怎么应对今天的局面了。
坐起来拿被子遮住身体:“苏言。”
嗓子居然哑了,可能昨天太痛。
苏言没有回头:“……对不起。”
我不知道是你?
她觉得最坏的说法不过就是如此了。还好他没有说出这句话,可以使剧情按照她预想中的发展:“没关系。”
“昨天你和我都喝醉了,没有谁占谁便宜的说法,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你……”
她确实看见了他被单上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红,也知道除非苏言是瞎了不然不会看不见,心里只觉得怪不得这么疼,开玩笑道:“难道你不是?”
他回头,神色复杂“我是,但是你的比我更重要。”
她震惊。
却很快回复:“那这样扯平了呗。”
他面上出现愧疚的神色:“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
有这句话就够了。
“负责什么呀,你醒醒,大清亡啦。”她故作轻松地说,“我们之间又没有爱,昨晚只是喝醉了而已,我才不用你负责呢。反正昨晚你跟我都挺开心的,不是吗?”
苏言沉默很久,才说:“你不在乎昨晚?”
“在乎什么,有什么好在乎的,不就是睡了一觉嘛,流了点血而已,没事。以后还是朋友,还是兄弟。”她尽量压制住话语中的颤抖,笑得甜美。
苏言扯了扯嘴角:“你昨晚醉了,对。”
他转头去拿外套:“那我先走。既然你觉得没关系,那我也是。”
明明应该高兴他这样说的,因为他不会有心里负担了。可是还是好难过啊……
他关上卧室的门:“我们扯平。”
关门的瞬间,她的泪终于汹涌而出,只是笑容僵住了,不能不一边哭一边笑。
身体很疼,心更疼。
---“如果先生对我的疼爱有保质期,我希望它是一天。早晨先生揉揉我的头发,温柔地问好,我懒洋洋地坐着,目光落在先生身上,看先生给鱼缸换水。午后陪先生散步,顺道买甜筒。夜晚做丨爱后先生轻轻拍我的背,哄我睡好,太阳从东转到西,一天正好,我不会糊涂期待,也不会遗憾。先生爱过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