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白西没那么无聊。
在电梯里,白西的诡异和青年的愕然,则进一步地证实了他的猜想,虽然他并没有听清白西说了什么。
男人用手指轻轻挑起青年的下颌,逼迫青年的眼睛看向自己,手指摩擦,青年的下颌泛起了红痕。
夜巡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却很快恢复正常,他没想到,青年的皮肤如此娇嫩,他还没怎么用力,就红了。
视线上移,他的目光落在那水润的唇上,喉咙滚了滚,低头,轻轻地衔住了,细细地品尝。
青年穿着薄薄的白衬衣,领口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了j-i,ng致的锁骨。
然而,白衬衫的纽扣正被男人一颗颗解开,动作优雅而缓慢,像是在对待一个贵重的艺术品。
男人埋在青年的脖颈里,滚烫的唇印游走在每一寸肌肤上,像是在给自己的东西烙下印记。
温柔强势,却又从容不迫。
顾南舟很想抓住胸前的那只手,但还是忍住了,扭过头看向墙壁,却从墙壁上的镜面里看到了男人温柔的眼神。
他愣了一下,心怦怦跳个不停,也不知道怎么了。
男人的唇再次来到了青年的耳朵边,吹着热气,“在这沙鳄堡里,一切都由我说了算,我不希望你有什么瞒着我。”
顾南舟不自在地拉拢敞开的衬衫,却被男人的手攥住了,顾南舟抬头,就看到了男人深邃的眼睛。
“……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是有人权的,拥有自己的小秘密也很正常,我们之间,你庇护我,我把身体交给你,只是等值的交易而已。”顾南舟很理性。
知道灵的人越多,就越危险,所以他不能告诉他。
夜巡眸色渐冷,缓慢地勾起嘴角,“交易?”
顾南舟看着他的眼睛,仿佛在说 : 难道不是吗?
“对,交易。”夜巡声音降低了几个分贝,像是在自言自语。
男人强势地揽住青年的腰,两人的身体瞬间贴在一起,他的嘴唇印在青年的唇上,碾压轻吮。
放在青年后脑勺的手微微用力,将青年摁向自己,两人的唇舌相互濡s-hi,牙齿轻轻碰撞。
电梯里的气温渐渐升高。
顾南舟被男人吻得晕头转向,在此之前,这个男人一直在他面前表现得很绅士优雅,始终克制着什么。
别问顾南舟为什么知道,因为当他与男人对视时,男人的眼睛里那强烈的渴望掩饰不了。
尽管他已经努力地克制。
他的眼神,就像是荒原上的一匹野狼,危险而又神秘,明明想扑上去撕咬猎物,却偏偏一动不动。
夜巡当然得克制,这可是他从高中时期就喜欢的人儿啊,尽管非常想要,却不得不表现得云淡风轻。
他不想让青年知道,自己曾经是个痞子混混。
可是今天不用了,他的青年说,他们之间只能存在交易,这让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伪装都是一场笑话。
既然不在乎,那就没必要循序渐进了。
男人的力气很大,他轻而易举地将青年托举了起来,将他摁在了电梯的墙壁上,青年修长的腿分别挂在他臂弯里。
一切水到渠成。
顾南舟惨白着一张脸,搭在男人肩上的手臂微微颤抖,男人轻轻地吻着他的脸,吻着他的唇。
“很多年前,我就想这样做了。”男人咬着青年的耳垂,喃喃地说。
听到这话,顾南舟迷蒙的眼睛清醒了几分,眸中闪过一丝疑惑,难道他们之前就见过吗?
他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男人的脑袋深深地埋在青年的耳侧,忽然低沉地笑了。
等青年适应了,便开始了这场狂欢。
顾南舟像是大海里漂泊的一叶扁舟,被巨大的海浪迅猛地拍打,为了不让自己掉进海里,他只能死死地抱住唯一的支撑物。
更可耻的是,他只要稍稍一偏头,就能看见镜子里的他们,而且从这个角度,可以将他们的结合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发觉青年把他抱得很紧,嘴角轻勾,挑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
最后,青年是颤着腿哆哆嗦嗦地走出电梯的,虽然穿戴整齐,红润的脸颊和s-hi漉漉的眼睛却足以说明刚才发生了什么。
夜巡慵懒地倚靠在电梯里,就这么看着青年一步步走出去,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打火机,将嘴里的烟点燃了。
要知道,为了不引起青年的反感,他这两天可是一根烟都没碰。
刚才在电梯里发生的一切猝不及防,却又理所当然,他知道自己失控了,因为青年的那句话。
他盯着电梯外那一瘸一拐的青年半响,最后把烟捻灭,丢进了垃圾桶,快步地走了出去。
“啊!”
顾南舟被男人以公主抱的姿势瞬间抱起,他惊呼了一声,下意识搂紧了男人的脖子,不明所以地看着男人。
男人挑眉,眉间桀骜不驯,“难得找了个合适的,自然得保养好,可不能做做就散架了。”
顾南舟 : “……”
他不知道,夜巡嘴里的合适到底是哪里合适,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这一次,顾南舟没有去客房睡,因为夜巡直接把他抱进了主卧室。
顾南舟是第一次进夜巡的房间,他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圈,一股冰冷而禁欲的气息扑面而来。
顾南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莫名其妙,他怎么会想到“禁欲”这个词,明明这个男人一点也不符合好不好。
夜巡径直把他抱进了淋浴间,伸手就去脱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