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雨青的画像,回忆初遇的那一天:秦雨青和郑明俨刚从福州游玩回来,经过他。
郑明俨与秦雨青与他相遇,“雨青,这是我的三弟郑恩庆,是四娘的儿子。”郑明俨介绍。
“奴婢秦雨青见过三少爷。”秦雨青在匆忙中行礼。
郑恩庆手中的书掉落在地,看着他俩傻笑,一句话没说。
秦雨青觉得奇怪,了解郑恩庆的郑明俨取笑他说:“是不是我俩风尘仆仆的样子吓到恩庆了?”
卷一第七十二章去县衙查询
就那一面,那一句“奴婢秦雨青见过三少爷”,深深烙印在郑恩庆的心中: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郑恩庆将他心中的情感说与亲娘四夫人听,这自然遭到四夫人的截然反对:“你若再动此心,娘不会放过那个秦雨青。”
四夫人辗转反侧:恩庆虽然胆小,但是个认死理的孩子,我要想办法弄走秦雨青,断了恩庆的邪念。
次日一早,郑明俨就起身去县衙,见到郑世渡在临书亭拨弄琵琶,毕竟左手弹琵琶不是件容易的事,郑世渡拨弄了一会,实在难以弹好,气得将琵琶摔在地上:“拿走,拿走。”
教他弹琵琶的乐师都被他吓住了。
郑明俨走过去:“世渡,你又发什么脾气?学什么都要慢慢来,你这样叫人家怎样教你?”
“郑明俨,滚!”郑世渡迁怒于他。
郑明俨见他油盐不进,也不再说什么,去办正事了。
直到巳时,郑明俨才匆匆赶到建安厅,还带了一位官员。
“明俨,你怎么才来,老爷和夫人可等了你好久了。”四夫人想故意激怒郑飞黄和大夫人。
郑明俨没心思理会她,而是介绍这位官员:“爹,大娘,这位是南安县衙主簿李大人,我请他来是想证明雨青的清白。”
郑飞黄听说是衙门的人,忙说:“李大人,请上座,来人,奉茶。”
李大人拱手:“郑老板多礼了,在下还有急事,而今只是来为无辜者做个证明。今日一早,令郎郑明俨来报府上有一女子遭人诬陷与一名为“柴函远”的人通奸,请求县衙查询。于是在下与手下人一同翻阅南安县户籍资料,真找到两位名为“柴函远”的男子。“
此时四夫人奸笑。
李大人继续说:“其中一位已是古稀之年,行动不便。另一位“柴函远”乃是一名九岁幼童。这便是在下的证词。至于郑老板的家事,在下不宜多言,这就告辞了。”
“多谢李大人特意来一趟提供证词。李大人慢走。明俨,送李大人。”郑飞黄说,心中舒缓了些:明俨睿达能干,想到去请衙门的人,这下足以证明雨青的清白。
但接下来还是四夫人与郑明俨的争辩:“四娘,你听到主簿大人说的吗?这封伪造信中所谓的“柴函远”此人,在南安县确有两位同名者,但一个古稀,一个幼童,怎会是你口中所谓的奸夫呢?这也足以证明,大娘拾到的那封信是伪造的,是有人用来诬蔑雨青的。”
“这个‘柴函远’不一定是南安县人,而且这三个字不一定是真名,或许是代号。所以,明俨,你不可因此而排除秦雨青的罪名。”四夫人急忙之中想出了另外的理由。
郑明俨无奈地摇头:“‘柴函远’明明就是个人名,怎么会是代号呢?四娘,你非要这样强词夺理,蛋里挑骨吗?”
郑明俨拿四夫人没办法了:“爹,大娘,关于雨青是清白的理由和证据,我都可以写成一状纸了,刚刚又有主簿大人作证。请爹,大娘给我,给雨青评理。”
卷一第七十三章大夫人也卷入其中
郑飞黄不解地想:纡纾啊,你这是脑子糊涂了吗?一直和明俨过不去?难道你也嫉妒明俨的长子之位?
郑飞黄夫妇在想,应该说什么好,三少爷郑恩庆冒失地冲进来:“爹,大娘,大哥,你们所说的那封信是我伪造的。我本来是想模仿秦雨青的笔迹来戏弄大哥,不曾想会弄成今日这个不可收场的局面。爹,大娘,一切都是恩庆的错,秦雨青是无辜的,请还她清白。”
郑恩庆这一闹把所有人都弄懵了,郑明俨不相信地问他:“恩庆,你糊涂了吗?”
“没有,我清醒着呢。伪造的信都是我一时好玩所作,不关秦雨青的事。”郑恩庆不顾一切地维护秦雨青的声誉,令在场人不解。
他的亲娘四夫人快气晕了:“恩庆,你胡说什么,快给我出去!老爷,恩庆不懂事,完全在胡编乱造,您别怪他。”
郑飞黄不紧不慢地问郑:“恩庆,你说信是你伪造的,那你知道信的内容吗,心中所谓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这个,内容我不记得了,那个男人好像叫什么远吧。总之,是我干的。”郑恩庆真是成事不足。
郑飞黄笑话他:“你想帮秦雨青顶罪,却连什么罪都不知,别闹了,快出去吧。”
四夫人长呼了一口气:还好没什么事。
郑恩庆突然出现的事刚完,又来一件事。郑飞黄的贴身奴仆郑全带着账房主管进来,郑飞黄问:“徐主管,你有什么事吗?”
“老爷,今日账房收到一封奇怪的信,我们都不敢拆阅,还请老爷做主。”徐主管将信呈上。
郑飞黄奇了怪:“怎么又有一封信?”
看完之后,他脸色大变:“夫人,我给你的钱财够用了吧?你怎么人心不足呢?”
“老爷此话怎讲?”大夫人一头雾水。
郑飞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