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和幸顿了一下,他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僵持着。
“昨天晚上的事情闹得很大,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先去处理了。多多保重,望月先生。”沢田纲吉抬手拍了拍和幸的胳膊,然后带着里包恩转身离开。在经过和幸的秘书时,沢田纲吉点点头,做了一个问候。
男子站在病房门口,他的手搭在扶手上,却不敢将门推开。
虽然沢田纲吉已经告知他八重没有了危险,但是他却害怕在门背后,躺在床上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就像当年一般,他也是从船厂赶了回去,看到了……润子已经冰冷的尸体。
“先生!”秘书中村轻声提醒道。
和幸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他推开了门,让中村在外面等着,然后径直走了进去。
一片全白的病房中,躺在床上的少女仿佛睡着了一般。她全身都接着管子,只有一旁放置的仪器上的心电图显示少女还活在这世上。
望月和幸坐到了床边的凳子上,他的动作有几分笨拙,七年没有再与女儿有所接触,他甚至已经忘了该如何和女儿相处了。他看见女儿放在被子外的那只手臂上的伤痕,弯下腰,抬手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