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他下山,找凌故伪造身份去学校读书。
他是军人,那她就做警察好了。
然后故意与他巧遇,故意制造相处机会,故意……
在她的步步精心安排之下,她终于如愿嫁给他。
可他一但知道自己真实身份,便将她排拒在外。
若非看在孩子的面上,他会不会一枪崩了自己?
也幸而有孩子,她才能继续留在他身边。
看着他,守着他,人前夫妻恩爱,从后却是连同一个屋子都不愿与她待,若非每年都有几天重要日子,若非孩子需要父爱,他恐怕要让自己烂在部队里。
可她却无能为力!
她怕白小妧最后会同自己一般结局,越想她越心惊胆颤。
“嫂嫂?”厉景颜见她想事想得出神,轻唤一声。
贝子一回过神来:“这件事就交给我好了,你不用再管其它。”
厉景颜点了点头,转身回去找白小妧。
晚饭之后,白小妧与厉景颜回家。
白小妧怕他回去看不到熊猫,所以就把他带到了自家。
白小妧把头枕在厉景颜腿上,一边悠闲地看着电视,一边吃着瓜子零食。
凌故把玩着她长长的头发。
他突然说:“白小妧,我们结婚吧。”
白小妧:“好啊!”吃了好几颗瓜子后,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厉景颜说了什么。
她猛地一下坐直了身体,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你……你刚刚说什么!”结婚?她没听错吧!
厉景颜说:“我们结婚吧,等我的工作告一段落,我们就结婚。”
结婚意味着什么?
就意味着厉景颜可以合理的,随时随地的和她啪啪啪,然而……可是……
她是那千万分之一的奇葩体质,一动情念,身体就会直接变成原形。
现在没结婚还好,她有的是借口敷衍:我们只是在交往,怎么可以做这么不纯洁的事!
那种羞羞的事,还是等婚后再做吧。
可一但结婚,她所有的借口都没了。
就算借口来大姨妈,也只能糊弄几天时间啊,难道她还要谎称自己一个月只来一次大姨妈,一次一个月吗?
厉景颜是学生物的,就算伪装,也骗不了他。
她紧张地道:“太……太突然了吧,我还没做好准备呢,再等等吧。”她将眼神移向一边,不太敢看他。
厉景颜:“我已经做准备好了,你只需要放心的把一切交给我就可以了。”
白小妧急忙摆手:“不要,不行,太突然了,我要再想想。”悄悄地把身体往外挪,男朋友好危险。
厉景颜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那你自己慢慢去想吧。”站起来就径直离开。
白小妧看着离开的厉景颜:“……”她不是不想结婚,而是自己这身体……
她急得抓耳挠腮,自己要不要回妖界去翻翻密书,看看这种情况有没有得治。
迅速地出了屋子,变回原形回到厉景颜家。
…………
任欣萌拿凌故没办法,就将目标转到了凌小冉身上。
凌小冉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要逮她简直轻而易举。
她随便派个人,便将她抓了回来。
有了凌小冉做人质,凌故还不是乖乖自投罗网,连挣扎一下都不敢吧!
她直接把人绑到了研究所。
凌小冉身体孱弱,被蒙着眼睛,双手反绑在身后,粗暴地被推着进了研究所。
她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左脚绊到右脚,直接往前扑在地上。
膝盖撞在粗糙的地面,顿时破了皮,沁出血来。
她疼得直抽冷气,倒在地上,根本起不来。
任欣萌的手下便过去粗暴地拉拽她:“干嘛,想装死啊,赶紧给我起来,否则我抽死你。”
凌小冉强忍着没哭出来,被拖拽着站起来,跟着往里走。
在研究所里绕行了不知多久,他们才终于停下来。
又是粗暴一推:“进去吧你!”她直接倒地,脑门儿撞在光滑地面上,倒是没有破皮,却是青紫了一片。
她嘤嘤呜咽着:“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挣扎着靠墙坐了起来。
“乖乖的在这儿等着,别想耍花样,若是让我们发现,看我不弄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后‘咣’的一声巨响,大铁门被关上了。
她吓得身体一颤,使劲儿缩到角落里,不敢再吭声。
她不知道自己被关在房间里多久,虽然胆颤心惊,但她竟靠着墙壁慢慢地睡着了。
被关在这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了动静。
大铁被打打开,发出‘嘎吱’的酸牙声。杂乱的脚步接踵而来,在她面前站定。
她侧着头,仔细听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任欣萌和他的一干手下,还有徐江明。
任欣萌坐在手下搬来的椅子里,懒滚滚地弹了弹手指:“给她松绑,眼罩也揭了。”
突如其来的强光,让凌小冉不由自主地眯了眯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任欣萌,以及一干人等。
她微微皱着眉头:“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然后,她的目光落到其中一名手下脸上,认出她就是那座袭击她与凌故的捉妖人,顿时惊恐地尖叫起来,“你们是捉妖人。”
“看来你也不是很笨。”任欣萌说,“既然不笨,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做什么选择都是最正确的。”
“你们想让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