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铭成一起生出来,一胎两个,势必是在肚子里争夺过养分的,显然我那时作风还比较含蓄对宋二少爷多有谦让,宋二少爷响亮啼哭腿蹬的那一个有力,我生出来却是头发没有一根,发育不良,甚至全身发紫,呼吸不畅,半死不活。直接的送进了保温箱,附带了一份病危通知书。
这直接导致我将来身家的升值以及二少爷的急剧贬值。就是我脱离了病弱的行列并且壮的比二少爷宽了一倍,仍然比二少爷受到更多的关注。我知道街区里那些小孩子原先怎么叫我,宋家那个受宠的坏脾气胖妞。
于是现在我的娘亲伏在我的身上哭诉着她仿佛还在旧时代被人虐待过的亲女儿喜儿,恨不得来一段什么扯上二尺红头绳,给我喜儿扎起来。而我的杨白劳爹正在一边对宋铭成耳提面命嘱托事项。宋二少爷显然因为最近没有什么建树,被批斗的耷拉了耳朵。
直到我们送走了事物繁忙到处旅行的父母,心情还久久不能平复。
我问宋铭成:“妈妈走时候说了什么?有提到林家么?”
宋铭成点了点头:“恩。”然后他加了一句,“总之都交给大哥了。”
“现在外面的新闻导向怎么样了?家里还没去施压吧?”
宋铭成摇了摇脑袋:“没有呢,哥哥说等一等,先不急那个的,他很想看看韩潜能挺住多久的压力,或者还是马上弃甲投降。不过韩家的老家伙们倒挺能耐,凡是关于你和韩潜的花边新闻全部被封杀掉了,只剩下你和别人的艳*情故事。这是摆明了态度打压你吧。”
我不置可否。内心却希望韩潜不要向家里投降才是。
下午时候苏婷来看我,她显然很愧疚,一向插科打诨的,现在对着我却很尴尬了。互相问了近况,看我确实没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