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图被她劫了糊,有些不爽的说:“别是赌场得意,情场失意。”
涂苒不以为意,只想趁着手气好,明天又是周末不用上班,便央着另外三人多玩几圈,没想这一折腾就是半夜了,精神不济,只得让李图给送回家去。
到家后,涂苒蹑手蹑脚的进屋,生怕吵醒了老太太,又怕王伟荔罗嗦她,于是灯也没开,只胡乱的去浴室洗漱一下,便悄悄的溜进自己房间。半道上踢到墙边一个像行李箱的事物,她睡意渐浓,稀里糊涂的也不去管,就一股脑的往床上倒去。却不知是什么大块的东西咯到骨头,涂苒吓得一个激灵,飞快的跳起来,瞌睡顿时醒了大半,使劲忍着才没叫出声。
只听床上有人一声闷哼。
涂苒有些发蒙,不觉往后挪了挪,一时忘了开灯。
床上那人慢慢坐起身来,手摸索到床头灯那片儿“啪”得一声按亮了,又拿起手机瞧了瞧,不由微微皱眉,最后睡意朦胧的望向涂苒。
陆程禹说:“早安,涂小姐。”
小别(二)
和许多姿色尚可的年轻女人一样,涂苒不习惯的事情很多。
比如说,不习惯不带纸巾出门,不习惯使用陌生的卫生间无论洁净的或者肮脏,不习惯看到打折不淘衣服,不习惯顶着满脸的化学物质睡觉,不习惯精心打扮后出门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