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提那个贱货!---告诉你多少次,不准提他!…… 一样,你和他一样,都想离开我! 贱人,贱人!--- 休想离开我去勾引男人!除了我,谁会要你那下贱的身体!!!……”这样喊著的男人两眼通红,失去焦距,透过少年看到了记忆深处那人的影子,泄愤似的骑在少年身上折磨著他。
“贱人,贱人!想走……我让你走……插死你这个贱货,看你怎麽走!……”
“不要,父皇──我不是母後啊……我不是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祁蓦然从床上弹起,梦!是梦!──呼──呼──环顾四周,是依然熟悉的布局,望向窗外,日出东方,看来不知不觉已是一昼夜,现在已是早上!下半身火辣辣的疼,腰也酸的难以直立,咬著牙勉强坐起,蔺和齐嗜云都已经离开,凌乱的床塌也被整理干净,身体虽然疲倦但很干爽,并没有历经情事後的湿腻,应该是有人帮他打理过了。
“可恶!”祁轻喃出声,虽然习惯他人的服侍,但是,一想到有人看过他被人玩弄的身体,简直恨得咬牙切齿!
不甘的垂下头颅,任由漆黑的发丝披散开来。凭什麽自己要受到这种对待!一直坚信自己的存在是有价值的,才能活到现在。如果要这样,还不如死掉!……母後……母……後……在我出世时,你就应该杀了我的!……明明知道我……
你要拥有力量,你要变强,孩子!你要比任何人都强的活著!……我没有足够的力量,所以我过著没有未来的日子!孩子,当你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你要坚强的活著!──母亲温柔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母…後……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你的话!我会的!我一定会坚强的活下去的!你知道吗?!母後,我有子嗣了!拼了命我也会保护好他的!所以,请您给我力量……
……
“你在想些什麽呢?!……昨晚睡得应该还不错吧!啊?!”门外款款莲步带来阵阵幽香,对自己的丈夫受到的待遇毫不关心,还附带一丝嘲弄。
听到熟悉的声音祁吃惊的抬起了头,拉起滑落到腰部的锦被遮住自己上半身的痕迹,不想让她看到。
“你来做什麽?!”祁的声音有些嘶哑
“呵呵~~”并没有给祁回答,反而嗤笑了出来!然後走到祁的床边笑道
“有什麽好遮的?!夫妻多年,还有什麽我没看过的不成!……”
“住口!……出去,立刻给我滚出去!”祁被激的破口大骂
“出去?!……”柳姬拧眉,抿了抿嘴
“你真的想让我离开吗?!……马上就是月底了吧!没有那个,很快,不用我说,他们也会知道了吧!”
…………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请你……出去!”祁握紧颤抖的手,开口打破了僵局。她,这个女人不可能知道的,我一直都隐藏的很好,不可能的……如果她知道,蔺他们也应该会知道,可是他们并没有反应,所以……
“十六岁时我就嫁与你,夫妻多年,你真的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吗?!”说罢,从衣袖中摸出酒杯口大小的一圆形木盒扔到了床上。
“……拿去吧!这是那药!……你好自为之吧!”然後,转身欲走。
拾起手边的做工精致的药盒,祁既惊讶又好奇的忍不住问道
“你……为什麽?!”
“……我爱他,虽然当时我还小,但是我知道那就是爱情!为了他,我愿意付出生命,更何况是让我潜入敌国呢!……只是,人都是有感情的,相处久了,总会有些羁绊!……你是个有魅力的人,不仅诱惑了我的王,也诱惑了我!……我对你真的是──又爱又恨!”说罢,柳姬面无表情的脸上滑下泪滴。
祁静静的听她诉说,长长的发挡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然後,在她移步离开的时候──
“……我爱你!柳儿,以前,现在,我都一直爱著你!”
“你──”听见那三个字,柳姬扭过头来,美丽的装容因惊鄂有些扭曲,双嘴开开合合,最後,只是抚著尚微微隆起的肚子说了一句话
“再见……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孩子的!”然後,只留下一屋淡香……
……
“是我的,那是我重要的子嗣!──”祁握住木盒的手用力到关节发白,自己的体质不能让女性轻易的怀孕,那是得之不易的一个孩子,绝对不能失去!绝对──
打开木盒,熟悉的沁人药香幽幽传出,让人安心的味道!祁轻轻的挖出薄薄一片药膏……紧张的心情一旦放松,人就会显得特别散懒,况且祁被折腾了一夜,现在在寂静的房间里,靠在床边更是昏昏欲睡──
而此时在素宁国进行朝议的大殿──宁和殿上正风起云涌
“王上,请您回国!此乃亡国──素宁之地,此刻大乱已平,王若长期逗留在此,恐怕有失国体!……”话一出口,其他大臣暗自心惊,即使是三朝元老,敢如此直言,也真是让人替他捏一把冷汗。
上前说话的是齐云国极有威信的老臣秦禾,齐嗜云能够挤掉众多王嗣成为霸主,他功不可没!但他最厉害的地方是能做到功高而不盖主。手握大权而进退得宜!近些年虽然已让权,但仍不可小窥。独子秦易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在朝中位居要职!
这样的情形已经有好几次了,一年前攻下素宁国的时候,本就应当回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