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栾一骞支着帐篷砰砰跳跳去洗漱,卞洛婉心里有点小得意。
栾一骞走后,还不到卞洛婉上班的时间。
她一个人靠在沙发上,面对已经降临的冷清和一室空旷,觉得特别委屈,让人难以忍受。之前没有这般强烈的感触。
应该是和栾一骞相处的那几个小时太温馨,忍不住回味那份和乐融融毫无芥蒂,越回味却越是难受。
酸涩直往鼻腔里冲,卞洛婉赶紧找点事做。
做事已经阻止不了她奔驰追风的思绪。
单位里的姑娘在谈论她们的老公如何时候,她想聊聊栾一骞,她非常热衷于聊他,一聊到自家老公,即便是说出埋怨的话,她也感觉很好,很幸福,感觉自己在“无耻”地秀恩爱。
她想聊,却只能一言不发。
单位里没人相信她是已经结过婚的人。
起初还有人给她介绍对象,要么有钱,要么有貌,要么有才,后来作罢。大家一致认为她一点儿怪,带着个小钻戒,一会儿说老公是做洗车工的,一会儿又说老公是跑业务的,满嘴跑火车一样,可谁也没见过她老公长什么样,从来都只见她形单影只。问到她老公的情况时,她还会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