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角落,一旁是红白玫瑰与西洋白兰,尚有几株蓝色妖姬夹杂其中,倒像是随意摆在一旁的布景。美丽的女人就连静坐也要像画报一般,季魅上次来是坐在此处,这次来仍旧是坐在此处,就像是一个特定被留出的讯号一般惹人怜爱。
女子那些透着被人忖度而出的小心思格外让人觉得可爱。过分聪明就让人捉摸不透,过分稚气又让人觉得一片空白,就像是此种吃了一点淡醋留待回味最是恰当。
郎彻隔着一层烟雾细细观望她半响,却是笑了:“不明白、我是真不明白,我似乎永远见不到他有破绽的时候,就是每次找女人也都是如此。”
林秋水“哦”了一声:“我却晓得他的破绽,就是同他那些酒肉朋友一样,都有追逐新奇的爱好。因此我一点儿、绝对、非常不感到好奇呢。”
郎彻微微一愣,便回首爽朗的大笑起来:“你这人奇怪,和他的关系被传得沸沸扬扬,但是又是真真假假,偏还不知道你是不是枉担虚名,你自己却是一脸不在乎。”他支起双臂眼神灼灼,自然带着一股探究在其中:“是真不在乎,还是假不在乎?”
奇怪。奇葩。林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