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叹了口气,“那东西后来就被我埋在那墙根处了,但是回头啊,它那帮小的就来我家找麻烦,一堆一堆的啊,晚上就在院子里鬼哭狼嚎的……你看到我请的那石狮子了吧,就为了镇宅的,可忙叨死我了。”
我听着点头,猛然想起三叔曾跟我说过的话,:“三叔,你曾说过你不愿正面博弈,最早的一次,就是在我出生时,指的,就是杀了那黄皮子?”
“对啊!”
三叔摩挲着自己的眉头,唏嘘着,“谁愿意整的血渍呼啦的!不也是没办法么,关键那晚我是真急了,手就下了重了些,还把它脸磨平了,谁成想,那黄皮子还是个厉害的,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上黑姑姑那儿,总会单独和黑姑姑聊一会儿,说的就是这黄皮子的事儿!”
记得!
早前他来总会神秘一阵子,和大奶奶说着啥又闹腾了,磨他!
合着根儿在我这了!
“以前啊,那帮东西是年年来啊,只要是你生日前后那两个月,闹得就最凶,后来黑姑姑就帮我弄得桃木钉子,钉在了埋黄皮子的那墙根儿下,一年埋一根儿,算是给弄住了!”
三叔说着,“还有我家堂屋的那幅山水画,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