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海为了让李华懂得他的心,他当着李华的面把自己的手指剁了一节。当时李华大惊,转而归于平静。
李玉海看到自己的手鲜血直流,哀求李华和他去包手指。李华好像无动于衷,他只好自己去临近诊所,医生说需要缝合,他做不了。必须到大一点的医院。
李玉海手紧按住手指,发狠说:“直接给我止住血,抱住就行。那节手指不要了。”
“不接上太可惜了。”
“没事。”
医生给李玉海止血包扎,他回到住处,她已经去上班了。李玉海这才回家,骗子鸢说手是为了要账才搞成这样。在家休养一天,心里放不下李华又回来找她。
李华对李玉海越来越厌烦,她以为李玉海对她花钱大手,家里条件一定不错。谁曾想她和李玉海趁着子鸢赶集到他家看了看,啥也没有。老式的砖瓦房,屋里没有值钱的摆设。他一定是偷拿老婆的钱来达到她的满足。
他对她再好有什么用。她找的是有钱的男人,吃喝享受这是她的目标。
李玉海走,子鸢隐约感到发生了什么。她觉得心中有点不安,是什么她不知道。她也听到传言说李玉海在外面包养女人,子鸢不信。她是沈阳人,沈阳人喜欢打扮,涂口红。子鸢也喜欢。每次涂口红,李玉海都撇嘴说难看,让她擦掉。
这样的人会有外遇?打死她也不相信。
但是,李玉海不在家,就是在家也很少碰她。加上传言,子鸢心乱了。早晨开车去离村子十里外的村庄赶集,从村子的小路上大路右拐弯,子鸢拐得急了点,三轮车一下往里侧翻,把她扣在驾驶室里。她大惊,这可怎么办?试试推门,推不开。用力,还是推不开。驾驶室的车门被后面的车斗挡着离路面还有一点距离。子鸢身子顶住左边的门,脚蹬着右门,用尽全身力气,右车门好歹开了一条缝,仅仅够子鸢爬出来。从车门里强爬出来的子鸢手被玻璃碎片划破了。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到刹车的绳子全部断了,满车的箱子散了下来。
一个骑摩托车路过的中年男人立刻停下车,说:“这是咋啦?“
“车拐弯急了,就翻车了。”才还蹦蹦跳的心这时候静下来。
男人站在车边说:“找几个人把车翻过来。”他看到有人过来帮子鸢叫住,一会儿的功夫就过来六个男人。他喊着口号,“一,二,三——”
六个人一起使劲,空着的车被翻了过来。他们又一起帮着装上车,刹好箱子。
“你没事吧?”他们关心地问子鸢。
“没事。谢谢你们。”
“不用客气。怎么就你自己呢,你男人呢?”其中一个人热心地问。
“他去和人家干活了。”
“一个女人家玩车可不容易啊!”
子鸢打着火,坐在驾驶室里,趴在方向盘上哭了。
“我为什么要这样逞强,我是女人。我也是一个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