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鸢说完,就有些后悔,真没想到自己的口气这样重,婆婆心里一定难过,真是。她生活够苦了。
婆婆知道子鸢心里不痛快才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她理解。儿子出轨,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但自己也没有办法啊!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子鸢躺在床上,明亮的月色透过窗帘,照的屋子清清楚楚。她该怎么办呢?离婚,她真的不怕。可是孩子怎么办?自己有脸回家吗?
这些念头缠绕了一夜,她也没想清楚,决定怎么做。早晨,还像平时一样,装车,赶集,回家。百~万\小!说,她觉得投入到书里的时间更多了。她从中读懂了很多道理,明白人生来就是受苦,没有一帆风顺。只有不懈的努力去获得理想的生活。
子鸢每天进出,感到很多人在背后议论,指点。等她回头那些人又立刻闭嘴,眼睛早转向别处了。子鸢知道都在说她,说她这样傻干,男人却在外面玩女人。$$hb
一天赶集回来,吃了饭。也没时间歇一会,直接骑车去鞋城起货。起货的时候总感觉心里像有啥事。刚到家,邻居风风火火地跑来说:“子鸢,我说给你一个事,你可千万别着急啊。”
子鸢看她满脸着急赶紧问,“嫂子啥事啊?”
“你家玉海在酒店喝多了,你快去看看吧。”
“喝多了?”子鸢吃惊地问她。
“是啊!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是一个女人打来的电话,听她的声音好像很着急。”
“哦。我马上去看看。”她打电话,难道出事了?
子鸢赶紧换了一件时髦点的衣服,洗了一把赶集回来还没有来得及洗的脸,把扎起来的头发披散开,梳了梳。又涂上润唇膏,最近赶集风刮,喝水少嘴唇爆皮,裂的很疼。
虽说不急,心里也急。子鸢一路小跑到车站上叫了一辆出租车,四十分钟后到了那家饭店,就是李华工作的饭店。
她让司机等一会说李玉海喝多酒了,再拉他俩回去。司机听说喝醉酒的人不愿意拉,子鸢付了三十元车费,司机调转车头就走了。
子鸢走进饭店心里很不是滋味,也很担心,李玉海喝酒喝的到底怎么了?还让她来接。她刚走进大厅,李华像做错事似的,用哭着腔调说:“玉海喝多了,他酒精中毒躺在单间里。”
“什么?酒精中毒!你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子鸢放出狠话,心里哆嗦,腿跟着打颤。
“我——”李华害怕了,万一出了人命可怎么办。
“还不快带我去单间。”子鸢大声说。
李华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走在前面领子鸢到了单间。推开门,只见李玉海鼻口上的雪已经凝固,双眼紧闭地躺在八张并起来的靠椅上。
“你咋不送他去医院!”看到李玉海的一刹那,子鸢的心凉了半截。他不会死吧?
“我,我——”李华一连说了两个我也没说下去。
“他为什么喝这么多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