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同。
她还是处于神游中,思绪不知跑到了哪里。
“你说什么?”洛克的声音低沉。
月见心猛地一跳,回头看向他,有些茫然:“我说了什么吗?我忘了。”
洛克看着她,不作声。
过了许久,洛克又说:“洛泽和我提及过,古老的东方传说里,男人会为了忠诚的情人,建造一座巨大的精美鸟笼。然后,从全世界搜罗来价值连城的奇异鸟类,蓄养在一起。这是一种狂热的嗜好。也是男人对情人的一种特殊的禁锢与独享。”
“啧啧,看来我们的洛泽,有特殊的癖好。”洛克笑得漫不经心。
“而你,又是其中的哪一种鸟呢?”
月见看着他,说:“洛克,我是人,不是鸟。”
“可是你已经为了他,甘愿走进了敞开的鸟笼。”洛克说。
舍,不知是谁,又为了谁而建造。
关住的是洛泽自己,还是别人?……
洛克顿了顿,说:“进去吧。何珍珍马上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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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庭院侧廊时,有一座小小的塔,就在池边。塔身遍布青苔,那点幽意沿着小池延伸,填满了鹅卵石垒砌的空隙。
月见顾得赏此处幽意,脚下打滑,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掉进了池里。池水颇深,没了顶。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呼救,就吃了好大两口凉水,整个人都是懵的。
然后,是水溅起的声音,再然后洛克将她提出了水面。
她用力咳嗽,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也实在是够呛的。
洛克双手箍着她的腰,十分用力,她都觉得痛了,才发现俩人依偎得太贴近。
不知何时起,她对洛克已经生出了不可名状的亲近。
或许,是他的那一被红糖水;又或许,是他与洛泽一样皮囊下的逐渐温和的性情……
她的连衣裙子本就单薄,被水一湿,身体的玲珑曲线尽显,在这样安静的地方,于洛克可言,是极为强烈的you。
月见推了推他,他丝毫不动。
池水寒凉,她打了个颤。他的一只手从她腰际抽离,已经沿着她的骨锥慢慢滑动,他指尖的肌肤滚烫得令她再颤了颤。
她,还在他怀里。
“你,想要吗?”洛克低声说道,音声醇厚无比,如上好的丝绸滑过琴弦,他与平常的他有了不同:“只要你想,我可以是洛泽。我,是洛泽。”
月见看着他,他也注视着她,他的眸色很深,几乎看不到一点光亮,太阳下去了,山林的夜,来得快,触不及防地,这里的夜色就漫了上来。抬头,她甚至能看见天际一颗孤萤,被生生地钉在了幽蓝的天幕上,其实,是星星。
“不,我不想要。”月见垂下眸来:“我只想要洛泽。”
“哦?”洛克笑了,手沿着她的尾骨滑了下去,月见“唔”的一声,然后猛地咬住了嘴唇,有些慌张地看着他。池水是凉的,而她的,是温热的,柔软而润泽的。“你湿了。”他说,“都是一样的皮囊,只要你想,我就是洛泽。”
月见看着他,他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等待着她。
只要她想,他可以是洛泽。
洛泽对于yuw是消极抵抗的。可洛克不同,洛克对于yuw,从不加以掩饰。
“你对其他女人,也这样做过吗?”她问。
洛克怔了怔,看向她时有些迷惘,然后温柔地笑了:“没有,我的小草。只有你。”
这一刻,洛克与洛泽在重叠。
他们在r合。
不对,是洛克想要融合洛泽!月见猛地清醒过来,才发觉,这一次,是洛克用色相皮囊,迷惑gou引了她。
她将他推开,十分坚决:“我不想,洛克。我为之等候的,从来只有洛泽一人。”
洛克没有难为她,将她抱到了岸边,他从池水里站起,跨到了岸边上:“走吧。二楼有卧房,洛泽为你准备的衣服,都放在那里。”
洛克能明白,她为了洛泽,守得不容易。“放心吧,关于这一段,我不会和洛泽分享。这是属于,你和我的,私享的秘密情事。”
月见的唇色苍白,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听到他的话,脚步一顿,又慢慢地向前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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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换好了衣服,到洛泽的书房去找洛克时,洛克背对着她,端坐在木地板上。
书房的景致十分绮丽。既有禅意,又有艳思。那张低矮的床帏就在茶厅里,在洛克的身后,帷幔轻垂。她沿着轻纱帷幔往上看去,是从天顶垂下的。而床装在一个巨大的鸟笼里。
窗户没有关上,窗外绿意深深,浓翠得如同泼上了满池的黛青墨汁。
风过,吹起了鸟笼上的水红的绢沙,拂过他那对洁白无暇的手。而他那只手,刚才还fuwei过她……
月见的脸蓦地红了。
她倚在门边,并不敢声张,也不敢像从前一样,大胆无畏地迈进那一道赫红色的门。
这里的门,与沙漠里的门,都是一样的色泽。
茶托置于木地板上,他以拇指、食指执起素雅的蓝釉茶杯,往嘴边送去。
他举止优雅地抿了一口茶。
是按茶道的礼仪。
他的身上是一套深黑色的西装,每一处都包裹得严丝合缝,处处妥帖。
他犹如夜色。
“来了。请进。”他的声音淡淡的,像水,又暗藏了性感。如同沙漠的那一个夜晚。
月见踮起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