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她腰肢的手顿了顿,喘息说道:“在我床上,别说让我扫兴的话。”
连溪摇头:“我不想骗你,也不想每次都当这件事情不存在。如果我们要结婚,得等。”
林易扬盯着连溪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说道:“要么叫.床,要么闭嘴。”
连溪不为所动,似乎较着劲儿。
林易扬真的是被打败了,从她身上下来,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连溪,你在玩儿我么?”
不想结婚,还想跟他睡?
成功地把林易扬惹生气了,也是很不容易的。
黑暗里,连溪忍着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然后听到林易扬冷静的声音:“我在心里也曾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你会不会跟我结婚。我试过了,不行,连溪。”
“你想听到我说,‘没关系的,我可以等你。’我说不出口。”
连溪说:“对不起。”
林易扬松开了她的身体,平躺在床上。“我爱你,可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所有付出的爱,我都想要回报,哪怕对方是你。”
连溪:“我们......”
林易扬:“所以,你能不能别折磨我?”
说话的时候,林易扬没看她。
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无可奈何。
连溪把脸转到另一边,背对着他。鼻子泛酸,没忍住。不一会儿,眼泪就滴到枕头上。连溪伸手抹了一把,她就是一个王八蛋。
但是再说话,估计会哽咽。
她慢慢挪到床边缘,打算穿上自己的衣服。
然后压低声音,尽量把话说利索:“我今晚先回小莫房间,你明天还要拍戏,就好好休息吧。”
说着从床上坐起来了,摸到自己丢在床尾的内裤穿上。
人没起来就被林易扬拉住了,一把勾在怀里,不管不顾地按住。“别走。”
连溪想挣脱,却换来林易扬更大力。
“我们都冷静一下。”
“冷静什么?”
“我们的关系该怎么办。”
“不行。”
“任性没意思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林易扬。”
林易扬在她的背后哼笑一声儿,道:“冷静然后呢?我们再分开个五年?十年?要么这辈子都别见面算了。你呢,就嫁给你的工作,我也娶个什么小花,咱俩相忘于江湖。”
连溪:“......”
林易扬一边说,一边手大力地揉搓她的身体。挺狠的,连溪怀疑自己的皮肤都要被他搓红了。
连溪说:“这么僵持着不是办法,都睡不好。”
“那也不能走。”
连溪:“......”林易扬无赖起来,她还真的没有办法。
见连溪一直扭动身体挣扎,林易扬好心耐着性子安抚道:“既然我们都是成年人,做事应该成熟点。你知道你今天走出了这门,我们就真的冷下来了,各自越想越生气。有可能一个月不联系,一年不联系。连溪,我们会完蛋。”
连溪没办法,明天他还有那么大强度的戏,再这么折腾下去,身体肯定吃不消。
只能顺从。
夜里林易扬搂住她,腿跨在她的腰上,她也没挣开。
......
第二天早上九点,连溪醒了,林易扬已经出门了。
她光着身体起来去浴室洗澡。胸前,腰上,满是深深浅浅的吻痕。昨晚俩人剑拔弩张的场面再一次浮现在眼前。
惹得连溪脾气一顿暴躁,特想砸东西,看什么都烦。
结婚,结婚,结婚!人类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人际关系?
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发现床尾凳上有一摞衣服,是林易扬给她洗的,叠得整整齐齐的。最上面,是她的黑色内衣裤。
俩人都这样了,林易扬还把事情做到这份儿上,是压根不给她造作的机会嘛。
这会儿,她的电话响了,来电人是许智瓴。
连溪接起来,许智瓴那孩子声音支支吾吾的,透着一股子兴奋。
连溪:“你有事儿快说,别告诉我你又惹事儿了。”
许智瓴有点萎靡,道:“溪姐,你怎么那么不看好我呢?”
连溪:“你这个小屁孩儿倒是做点让我相信你的事儿来啊。”
许智瓴:“溪姐,意升哥来海南开会,把我也带过来了,你什么时候到啊?”
连溪坐到床上,才想起来。道:“我没决定要去,我现在自己忙着。”
许智瓴不满意了,连溪不用想就知道他撅着嘴,“溪姐,你不能这么偏心易扬哥啊,你不觉得我们仨我的潜力最大么,我肯定能红的,给你挣好多钱。”
连溪头疼,就听他又说:“三个人我最年轻,长得也最帅,最重要的是我脾气好。你太逗比,易扬哥太高冷。就我,长得鲜嫩,人缘儿又好,还有才华,之前不有一个网上评的五千年一遇的美少女么?我觉得我不是上下五千年的,至少也是百年难遇的美少年吧。”
“你说完了么?”
“我在给你分析,溪姐,我真的能红的。”
连溪:“你没事儿,我就挂电话了。”
许智瓴:“溪姐,你记得来海南啊......”
连溪挂上了电话,得了一下清净。
没一会儿,陈意升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又是喊她去海南,说是公司有重大决策,股东全数到场,中层以上的管理人员最好也到场。
陈意升是老板,连溪不能反驳,只好应着。
如今她和林易扬发展成这样,确实需要做点别的事情来分散一点儿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