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股后怕却永远的留在了她的心里。
下一刻,何小谢抱着自己的脸,忽然啜泣出声。
直到,下一刻,一双手,紧紧的抓着了她。
42
何党的重感冒陆陆续续持续了几天,几天下来,何党生龙活虎了,但是何小谢却蔫了。
她觉得不舒服,头疼,手疼,耳朵疼,甚至嘴巴都疼。
再看了一眼打领带打得神清气爽的男人,何小谢黑着脸,再次缩回被窝里,受不了了,怎么会这么疼了。
说头疼可能是因为着凉,或者受到何党的传染,但是手疼呢,对了,是因为某人感冒的时候一反强悍的模样,变成柔弱的小猫咪样,一定要抓着她的手才能入眠,所以长久下来,何小谢的手乌青一片,更是疼得抬都抬不起来。
至于耳朵疼嘴巴疼就更好解释了,生病中的何党宛如鬼上身,不时的像个泥鳅一般弹跳惊人,还嗜血,很多时候,抓着软绵绵的何小谢就开始咬。
嘶……真是疼啊。
何小谢缩了缩身子往被窝里钻去,但是何党却不放过她。
撩开被单,抓着何小谢的手臂,就是毫无怜香惜玉的往外拖去。
“干什么……干什么……放开我……我要睡觉……”何小谢顶着两个黑眼圈,不爽的瞪视着何党。
何党听话的松开何小谢,不过,何小谢迷糊的状态显然已经忘了她整个身子都悬在了半空,何党那么一松手,她就直直的朝地板上扑了过去。
嘶……
真疼。
何小谢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咽回眼眶打转的眼泪,“何党,你神经病啊,干什么!”
何党抄着手,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眉宇之间全是冷意,在清晨的日光中,显得分外的冷冽,何小谢愣了愣,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她忽然心里有了个念头,何党要是永远生病就好了。
好吧,这都是妄想。
何党踢了踢那往床上爬的某人,抓着那长长的发丝,就往怀中一扯。
“上班。”
“草泥马,我上个毛班!”何小谢心情大跌,上班,不说她还不记得,一说起来,她都忘了上班两个字怎么写的了。
何小谢暴脏话,何党罕见的不以为意,只是在床头坐了下来,看着那还不自觉的做毛毛虫状往被窝里缩去的女人,轻轻的开口道:“你现在已经是和的秘书了,迟到会扣工资!”
何党话完,何小谢闭着的眼睛倏地睁开,她僵硬的回头,看着正色的何党,情不自禁的讪笑出声,“何党……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或者……我肯定……肯定还没睡醒……这是梦……一定是梦……”
何小谢自暴自弃的催眠自己,但是背后的冷意越发的扩大,让她在催眠中都不能自己的颤抖。
何党,你不会真的是想她去上班吧!
事实证明,何党是这么打算的,并也很认真的实践了。
何小谢顶着两个大大的烟熏妆,颤悠悠的跟在何党身后打哈欠,一路上遇到不少的公司管理人或者是职员,见到何党都毕恭毕敬的打招呼,在看到何党身后衣冠不整,甚至是眼角还有眼屎的何小谢,都是忍不住投几个诧异的眼神。
何小谢才不管,反正丢脸的是何党,她何小谢早就没脸没皮了。
“咦……小谢妹妹……”终于上了何党的大本营,何小谢立刻如软体动物一般,爬到了何党的大沙发上。
何党心情貌似不错,也不和何小谢计较,只是跟过来看热闹的黎格大惊失色了,“啊,小谢妹妹,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没想到……”
何小谢瞧见黎格,那晚上看见的一幕顿时浮上心头,抿着唇,何小谢皮笑肉不笑,“啊,小格格啊,你没眼花,是我眼花了,不然,怎么会看到某人摸着小胖护士舒爽得都硬起来了……”
话完,黎格顿了下,然后灰溜溜的摊手,“呃……老大,我想起我还有点事情忙……先闪了……”说着,兔子一般的消失在何小谢面前。
对此,何小谢只是打了个哈欠,然后一脸怏怏的躺会大沙发。
“何小谢,你的办公桌在外面,不在沙发上!”何党忍无可忍,对某只软体动物吼道。
何小谢无奈的翻了个神,本是到膝盖的衬裙又是生生的被撂到了大腿上,露出了两团白花花的肉。
何小谢也不以为意,只是抬着眼皮,看了何党一眼,“我不是秘书么?”
何党抬了抬眉,“知道了,还不出去工作。”
何小谢才不理会,继续问道:“那你是不是董事长?”
何党没有答话,因为何小谢没有机会让他答话,径直的说了起来,“*oss,来吧,无情的潜啊规则我吧!”
说着,大腿很不文雅的朝何党伸开,隐隐的露出了黑色的内在美。
“……”何党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的厉害,手上的笔都要被他捏碎一般,好半晌,看着那腿啊间春啊色,他站起身来,开始朝何小谢走过来。
何小谢这招以进为退,料定了何党不会拿她怎么样,可是她还是不够了解何党,办公室h这种事情,何党一向不拿规矩当规矩,怎么可能做不出来。
双手一揽,何党拉着何小谢白皙的双腿,就是夹住了自己精壮的腰身,何小谢眼睛猛的睁开,开始后退,讪笑,“啊哈哈……何党……我在生病……”
何党毫不费力的撤掉何小谢的底裤,面无表情的开始捏那核心,一边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