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点工小姑娘,怎么又是你!?”
我忍住想喷的冲动,此刻千万不能慌张,就算是苏信他妈也不能,我保持镇定,慢步稳重地朝她走去,套近乎地握住她一只手,笑道,
“我可仰慕您了,您就是春梦繁总经理吧?”
……春梦……繁……
我说完后,突然有种被雷击中的感觉,再也没声了= =
阿姨定在原地,震惊地看着我,很久才平静下来,她把杯子搁在身边的小几上,“小姑娘,我姓夏。”
“我错了。”我把头埋进脖子里,唉,真乃悲剧啊。
“没事,”阿姨拍拍我的背,“要是不介意的话,以后叫我夏姐吧。”
“……”我抬头看她,“好……”
她拉我坐到茶几上,侧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祁月。”
“嗷嗷嗷嗷,你就是祁月?”她诧异地叫起来。
“嗯。”我被她反应给吓得抖三抖,才点点头。
“原来你就是祁月,”阿姨微微眯起眼,“哦呵呵呵。”
我背脊一凉,喵了个咪的,这表情咋做的跟苏信一样y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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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我便留在朝简开始打暑期工,是一个很有爱很和谐适应社会发展潮流的职业,它有一个好听迷人的名字——茶水小妹= =
“祁月,把这个打印三份。”
“祁月,去楼下买两杯咖啡。”
“那个谁,把这些都去复印下。”
“会议室没水了,赶紧拎桶上来!”
= =
几天下来,我简直是受尽非人的虐待,一方面我要处处躲避防止碰到苏信那厮,另一方面,我又要来回跑路为大家服务。
此等身心折磨之下,我面黄那个肌瘦,都快飘呀飘起来了。
那个东北温柔彪悍女凭着一副好长相坐在前面的服务台,每次看到我端着一托盘咖啡往大楼里冲,就欢快地叫起来,
“哎哟,撞门妹子,你小心点呀,撞死了咋办噻~”
“……”
瞧瞧,有人这么幸灾乐祸的么。
“祁月,你买的什么咖啡,啊?!放那么多糖,你要杀人啊?”
“= =。我下去换。”
再次被物流部门经理训话后,我满目怆然地端着咖啡走向电梯,无力地抬手按按电梯门,无力地走了进去,无力地关上它,无力地靠在墙边,无力地去重新买了三杯,再无力地上了电梯。
我闻着那浓郁的咖啡香,看着那美妙的泡沫,邪念顿生,对着杯口连呸十五下,奶奶个熊,我让你喝咖啡,我让你喝。难怪这公司叫朝简,原来谐音是超贱!
其实,我真的很会呸,你们发现了没,在这世上,我唯一不缺的,就是唾沫……
电梯门“叮——”一声开了,这层正对着落地窗,外边的阳光特别刺目,我不得不眯起眼才得以正视。
而苏信,就在这个当口闯进我的视线,他逆光站着,浑身气息清逸明朗,他估计也没料到会看见我,凤眸眯成漂亮的弧,
“祁月,很高兴和你会师了。”
我下一秒,立即狂摁关门键,苏信唇角一勾,闪身进来,立即把我逼到金属墙边,凛冽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祁月,你是故意来这里的吧。”
“别自作多情了。”我挪了几十厘米远,立即理直气壮道,“苏信,你要是敢在电梯里对我怎么样,我保证我的叫声响彻你们公司的上方的天际云霄~”
苏信放开我,眼里顿生清冽,他顺手拿起我托盘上一杯咖啡,幽雅地抿了一口。
“噗……”我低声笑了。
“笑什么?”他黑眸睥睨过来。
我不语,哎呀,苏信同志,能被我呸三次,您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人间极品,您是对我的口水有多热衷?
二十二【倒v】 ...
【22.】
从电梯出来,我拽住他,“苏信,给钱,白喝我一杯咖啡!”
他淡定的目光飘过来,“报销公司费用,你跟我要什么,祁月,你好歹也是会计专业,能有点会计的觉悟么。(-)”
“反正我这会又不是会计,我就是一端茶倒水的,缺一杯要扣姐姐工资,你赔我啊?”
苏信蹙眉,“祁月,你现在不叫我老师就算了,都开始自称姐姐了?”
“怎么着,”我好不得瑟道,“你妈都让我叫她夏姐,我还没让你叫我阿姨算给你面子了。苏信,我现在长你一辈,要知道尊老!”
“夏梦繁?”他若有所思笑起来,“她跟你一样大脑不正常。”
我瞪眼,“有你这样的吗,为了骂我不惜拉你妈下水!”
苏信眼底溢满温柔,他顺手摸摸我脑袋,“那我问你,正常婆婆有让儿媳叫自己姐的么?”
“……”我老脸瞬间红如虾煮,吞吞吐吐道,“儿媳是嘛,我不知道!”
“祁月,装傻一直是你强项。”苏信漠然地斜眸看我。
我撇开目光,压制住心头的狂跳,“装什么傻,祁姨忙得很,送咖啡去!”
我转身小跑逃开的时候,恰好能听到身后苏信一声低笑,我炸毛啊,感觉血液都快全部冲上脑袋。此人太贱了太贱了!拿我取乐就这么有意思?!
我一下午都魂不守舍,没事就反复想起苏信早上说过的话,女人总是太容易把这些当真,我现在意识到自己真他妈是个女人。祁月啊,你为毛是个女淫~
下班的时候,我拎着包目光渺茫地走着,后被突然被大力拍了下,差点把我呛出内伤,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