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
叶昭扫了眼夏玉瑾,觉得比第一次杀人还紧张些。她凭着往日杀人点穴的经验,大致算出身材,只犹豫要灌多少杯酒,才能让他到昏昏沉沉,放松警惕,却又没完全失去意识的地步。然后抱下去放在床上,好好实践海夫人教的技巧。
两个人都专心致志各自盘算着小肚肠,结果五六杯下去,都有了点醉意。
夏玉瑾决定用话题来打破沉寂:“在想什么呢?”
叶昭老实:“想你。”
夏玉瑾听见那么坦白的话,觉得脸都热了,轻斥道:“女孩子矜持点!”
叶昭赶紧低头,长长应道:“哦。”
夏玉瑾见她表情如此正经,不好下手,再次怒道:“也不要太矜持!”
叶昭抬头,有些困惑了。
夏玉瑾叹了口气,轻轻地说:“那个……和离就算了吧。”
叶昭眼睛闪了一下,迅速掩下嘴角笑意,做出惊愕表情。
夏玉瑾挺起胸膛,匆忙解释:“因为我宅心仁厚!是个好人!怕你离了我嫁个更混蛋的纨绔或老头!绝不是喜欢你这种不像女人的家伙!所以你不准蹬鼻子上眼,在外头伤我面子!否则还是得离的!”
叶昭笑道:“我早就知道你很好。”
夏玉瑾噎住,不屑道:“别胡扯了,你嫁我前能知道我是怎样的人?”
叶昭脱口而出:“当然知道,我们本不是第一次见面。”
夏玉瑾愣了,他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她,按理来说,媳妇那么霸气的长相和气势,只要是见过的人都没理由不记得的。
他追问:“什么时候?”
叶昭但笑不答:“忘了就算了。”
他很流氓地追问:“不说老子就大刑侍候!”
叶昭更流氓地回答:“来吧,老子刀斧入身面不改色。”
夏玉瑾立刻起身,饿狼扑虎地扑了过去,脚下一滑,吓得叶昭急忙出手相助,顺势将他拉入怀中,紧紧稳住。
叶昭:“没事吧!”
夏玉瑾死鸭子嘴硬:“你有事老子都没事,放手!”
叶昭酒意上头,恶习发作,抱着很软乎,很香,很舒服的东西,装聋作哑,就是不放。
夏玉瑾怒斥:“别忘了约法三章,只准我调戏你!你不能调戏我!”
叶昭妥协:“你调戏吧。”
夏玉瑾低头怒吼:“你不放手我怎么调戏!”
叶昭抬头,正好吻上他的唇,轻轻地含了一下:“我帮你。”
夏玉瑾看见媳妇眼里绽放的恶狼光彩,深感不妙。
她……好像还舔了舔唇?
作者有话要说:每日一萌,花mī_mī看起来像装死。
读者里爱猫爱狗族貌似很多啊,橘子要不要举办第一届“将军杯”读者宠物大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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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短兵交接 ...
斋了二十四年的狼和斋了三个月的狼的区别是?
第一、斋了二十四年的狼对吃肉更加执著。
第二、斋了二十四年的狼对吃肉更加隐忍。
第三、斋了三个月的狼对吃肉更有经验……
夏玉瑾摇晃着脚丫,嗷嗷叫着挣扎了一会,以掉下树相逼,终于制止住凶猛母狼的乱来举动,他喘着气,摸摸脖子上几个小红点,脸色都变了,奈何月高风黑,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发红、发青还是发黑。他气急败坏地死死瞪着眼前不顾誓言的家伙,训斥道:“你无视约定!违规了吧?!”
叶昭揉揉脑袋,给自己灌了杯酒,然后点点头:“好像是。”
夏玉瑾低吼:“何止好像!简直就是!”
叶昭饶有趣味地看他乱吼乱叫,忽而伸手撩起他的长发,往大树枝干上一推,凑过去,带着酒气问:“我们约定的时候,夫君说过违背规矩后要如何处罚吗?”
夏玉瑾傻眼了,回首往事,犹犹豫豫半天,支支吾吾半天:“自然是我说怎么罚就怎么罚。”
叶昭拂袖,严厉斥道:“朝出夕改,毫无章程,视规矩为儿戏!荒唐!若是在我军中,如此治下,轻则降职,重则砍头!”
“你!”夏玉瑾给呛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别急,你没经验,做错事我不怪你,也舍不得怪你,咱们重新定规矩好了,”叶昭见他气狠了,很淡定地倒了杯酒给他做安慰,死皮赖脸问:“要不,罚酒三杯?”
“滚!”夏玉瑾的流氓经验惨遭嫌弃,愤而喝下壮胆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过去就撕媳妇的裤子,要对大腿先下手为强,再行扑倒之实。他撕了一下,撕不动,再用力撕一下,还是撕不动,终于察觉:叶昭是习武之人,衣服尽捡结实的穿,和青楼姑娘们的薄绸小衫无法相比,而且在树上不好发力啊!
乱扯之下,他不小心把腰带打成了死结,更加脱不下衣服,无计可施下,只好采取报复性胸袭行动!把叶昭的中衣扒开,狠狠吃了几把豆腐,然后悲哀地发现,自家媳妇胸部的曲线……可能就比小倌馆里的头牌好上一点点……更悲哀的是,除了胸部外,其他地方摸了几把,都硬硬的,没发现多少软绵绵的东西。
叶昭一边喝酒一边任凭他动手动脚,心里不停反复默记海夫人的教导,定下心神,出言调情:“今夜月色真美。”
按青楼经验,夏玉瑾此时应该接上,“你胸前的景色比月亮更美。”奈何他死活没找到媳妇的月亮在哪里,愤而扑上,狠狠在脖子处啃了口,连蹭带摸道,“让月亮去死吧!”用力过猛,树干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