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永远是我的!”愉悦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魔鬼般充满胁迫却同时带着诱惑人心神的能力。
“我永远是你的,永远是你的,求求你,放了我……”犹如在凶猛野兽口中可怜的猎物,呜咽着乞求获得一线生机。
“噢-.---”听到她可怜的哀求,突然间,男人四肢百骸急速地流窜过一阵快感,他挺直了脖子,野兽般怒吼,穴里的硬杵不停地抽搐,他再一次将滚滚热液狂洒于她娇美的穴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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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芙迪雅猛然从噩梦中惊醒,但那其实不是噩梦,而是三天前在她身上真正发生过的,那一幕幕淫秽肮脏的景象在她每次睡眠时都会来打搅她,而刚才她因为实在太累而打了个瞌睡,却又见到了那个炼狱中的自己。
颤抖着双手,拉紧衣服,芙迪雅紧紧抱住自己消瘦的身躯,憔悴的丽容上充满了绝望。也许,只有真的要杀了这个人,才能忘记这不堪的一切?
她与视人命为草芥的父王和哥哥不同,她一向认为,所有人,哪怕是最低等的人,他的生命都是上天给予的,别人没有权利剥夺,可是,与这种无时无刻不纠缠着她的绝望的痛苦回忆相比,她宁愿自己死后坠入地狱,因为她现在就已经在地狱了里了。
如果说还有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那就是她的惨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说来不可思议,当那头野兽终于吃饱喝足时已经是半夜了,也许是shòu_yù得到了满足,他居然好心地替她盖上薄被,拉上帐帏,还吩咐侍女不要进去打搅她,那些侍女虽然对自己---一个地位高尚的公主竟然跟一个下等奴隶谈事情谈了那么久颇为奇怪,但她平时谨遵公主教养的得体的言行起了很大作用,没有人问她那天发生了什么。而第二天为了让人不起疑心,她不得不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起来穿上严严实实的衣服。
屈辱可以隐瞒其他所有人,却瞒不了自己痛苦得恨不得消灭掉自己肮脏身体的心。
她一定要杀了他!!也许只有罪魁祸首消失,才能洗清她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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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带毛刺的皮鞭在空中尖利地呼啸着,向绑在墙上的男人狠狠抽去,在男人钢铁般的胸膛上留下无数血痕,皮肉一道道绽开来.而那个男人--雷斯,没有一点昏倒的迹象.只是定定地注视着前面坐着的人.
”公主,这家伙命硬得很,都已经打了整整三天了,而且没吃过一点东西,居然还没昏倒.”鞭打的侍卫向坐在雷斯面前椅子上的芙迪雅禀告.
却见公主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鞭子,狠狠向雷斯没头没脑地挥了过去,用力之大,看得出已用尽了全力.
一干侍卫们看得目瞪口呆,从未见过温柔善良的公主发过这么大的火,不但下令将这个雷斯抓到刑室里来拷打,还用那双尊贵的玉手亲自提起鞭子来打一个低贱的奴隶,仿佛有深仇大恨似的.
”公主,这个家伙很经打,还不如一刀杀了干脆啊.”那侍卫讨好地提议说.
芙迪雅却仿佛全然没有听见,只是拼命地打,呼呼的鞭风听得侍卫们心惊肉跳,直到满头的汗珠滴滴滚落,连手中的鞭子也变得无比沉重,她才喘息着停下这疯狂的举动。
“把他带到王宫外面处决了。”扔下鞭子,芙迪雅咬着牙,冷冷地迸出这几个字.她已经顾不上自己会不会下地狱了.
拖着疲累的步子离开了刑室,不去理睬背后那灼热的目光,因为那目光会令她无法控制地想起她在他身下时的绝望无助,身体被硬生生刺穿的锥心剧痛,虽然仅仅一晚上,却让她受尽了炼狱般的痛苦。她无比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肮脏。
回到寝宫,芙迪雅强忍许久的泪终于顺着脸颊滚落,抑制不住自己的屈辱和悲哀,她倒在床上,无声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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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 叛军情形如何了?”鲁比国王一反常态地坐在议事殿里,这可是很难得的,他登基将近20年,真正处理国事的时间恐怕不足2年,若不是因为叛军气势汹汹大事不妙,他此刻恐怕还在和那些爱妃嬉戏。
“叛军已接近首都摩那,叛贼首脑叫雷斯。卡迪拉,是低等农奴出身,他不知从哪里学来一种特殊的本领,能够召唤龙并且驯服之后为他打仗,因此我们王军节节败退,这实在不是属下无能,实在是他的龙太厉害了,而且还提出减免税收,因此很得那些下层贱民的欢迎。”卡尔忧心忡忡的汇报。
”那。。。。。。那怎么办?”鲁比国王吓得面无人色,毫无主意。
卡尔微笑道:“陛下,我们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鲁比国王象抓到救命稻草,连忙问。
“陛下已经将芙迪雅公主许配给卡罗利尔国的王子,只是公主不愿远离故国,迟迟不肯嫁过去,陛下又爱女心切,婚事才拖宕至今,但其实卡罗利尔国势强盛,兵强马壮,只要他们肯出兵,何愁那些垃圾叛军,乌合之众。就算对付龙也不在话下。”
“可是,芙迪雅和安罗尚未真正成亲,现在我国又正处于危难之际,我怕卡罗利尔不会出兵啊?”鲁比国王忧心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