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小清最近可好?”乐了飞小声询问旁边的子言烨,子言烨恭敬的施礼说:“回陛下,清云公主最近很好,已经是皇家学院的学生了,有陛下亲自选的护卫自然是安然无恙。”子言烨说的自然是子言清,曾经有人为子言清算命说是气运非凡,与其有关之人必定平步青云,扶摇直上,乐了飞的父皇也就是先帝自然不信,但是为表对子言家的倚重收为义女,也是一位异姓公主,从小就与子言烨,乐天一起学习。
“那就好,你有时间也回去看看,毕竟现在还是皇家学院的学生,虽然当了国师总不好和学院走的太远。”乐了飞说。
早朝已经开始,众大臣上奏章的上奏章,探讨的探讨。
“陛下,臣前几日听一传闻不知当说不当说?”一位大臣出列说。
“爱卿何事?又有何不能说。”乐了飞说。
“陛下,传闻说子言岳回来了,本来臣还有些不信,只不过前几日夜里查林家发生巨大震动,从那之后查林朋朋就告病在家,不得不信。”
“爱卿,子言爱卿回来是好事,不知你这是?”乐了飞有些疑惑。
“皇上,子言家传承数百年,大家都知道子言家族训就有身为子言家人不可学武,可是子言岳确实首席天灵卫,保佑皇城安全手中能调动数万军力,万一……”一个刚入朝不过五年的大臣说。这惹来很多老臣的怒骂,说他根本不了解当年的状况,就对子言家,对子言岳大人瞎做猜测。乐了飞却若有所思。
“够了!都不要吵了”乐了飞制止了这场争论。又对子言烨问道:“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子言烨冷冷的扫了众大臣说:“子言家绝无谋反之心,至于子言岳,臣无法回答,因为她已经不是子言家的人。”
“这,这,这怎么可能,全天下难道还有别的家族姓子言吗?”一个大臣质疑道。
“全天下只有楚都一家‘子言’,再无其他,子言岳的名字是父母给的,难道您还要问问为什么给她取名‘子言岳’?看您的气色,我相信不久您就有机会问问她的父母了。”子言烨说话及其不客气。
“你,你,你”那个大臣气的说不出话来。
一个小太监在皇上嘀咕几句,皇上微微一笑说:“说曹c,ao,曹c,ao到,宣”听到旨意一名小太监高声吼道:“宣首席天灵卫子言岳觐见。”
子言岳身穿天灵卫当年的光明铠上殿,只是和现在比起来样式老旧。行的是天灵卫的礼仪,只是她不知道这礼仪已经几经更改了。
“末将子言岳恭请圣上万安”子言岳每一个字听在大殿上的人耳中都如惊雷,身体羸弱的都已经站不稳了。
“子言爱卿请起。”乐了飞早就知道子言岳回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才来上朝。
子言岳站起身四处观望着大殿上的人,能看到不少生人,也看到了老泪纵横的熟人。
“子言爱卿,今日上殿可有什么事,先皇可是给过您和天灵尊,无事可不必上朝的特许”乐了飞觉得子言岳此时上朝肯定有事,毕竟自己的登基大典都没能来,怎么会在这不年不节的出现呢!
“末将自知二十年前突然消失让所有人都很意外,这次回来是有件两件事,第一件,辞去首席天灵卫一职,同时替宫冉辞去天灵尊一职。”子言岳拱手说道,这让朝中大多数为她担忧和害怕她的人松口气。
“这是为何,你们是父皇钦点的战将,是大楚的肱骨之臣,怎能说辞就辞呢?”乐了飞一脸惋惜,想到父亲曾说过子言岳能力之强大,是不是听到了什么“爱卿,可是听到什么污秽之言,让爱卿不高兴了?”
子言岳深吸口气想到了什么心中的悲伤不由自主的出现:“这正是我要说的事,我,子言岳,要以未亡人的身份为前天灵尊宫冉举行一场葬礼。”
“什么?你的意思是宫大人已经死了”一个老臣不可思议的问。又有人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吐血晕倒,朝堂上的老臣无不悲痛。
“宫爱卿他,真的已经?”乐了飞满面凝重。
“姑姑,传说那位宫大人,真的已经亡故?”一直不语的子言烨也皱眉上前问道。
“千真万确,先不说这事,最近几天可能会有人来找你,小烨,千万记住万事顺着她来,不要惹怒她。”子言岳想起安夏的话小心的提醒子言烨。传音入耳,朝堂之上竟然没有其他人听到。
“啊哟!哭什么啊!不就死个人吗”朝堂上传来了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侍卫立即警戒。
“是谁在朝堂之上?”一位武将大喊,他的灵力本就登峰造极,在场除了子言岳无人能及,竟然探测不出这人到底在哪?
子言岳眉头一皱‘该来的还是来了’,不得不上前,双膝跪地,做完一系列礼仪大声说道:“徒媳替亡夫宫冉恭迎师尊,请师尊现身”即使是刚才子言岳也只是单膝跪地向乐了天行礼,现在行如此大礼,让在场的人很是吃惊,连乐了天都紧紧的攥着衣角。子言岳本就不必行这么大礼,可是她知道安夏做事不经大脑,万一横冲直撞的进了大殿,再被人惹怒,岂不是要血流成河,还不如现在亮明身份,给安夏足够的身份地位,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不敢妄为,就避免了一些无谓的争执。
安夏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想上前拦截的侍卫都被弹飞,刚才子言岳的话让她很受用,宫冉那臭小子偷学自己那么多功夫,就是不肯叫她师傅,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