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催化剂……嗯,我想不到别的梗了。躺平任抽打,因为花满楼作情敌实在太不称职了嘛!于是接下来剧情要开始大转弯了……
☆、第十九回
待我们从怪石崚峋的郊外赶制山西境内时,天空已然大暗。四月的夜晚还是有点凉,我搓了搓衣袖又饿又冷,身后的少年见我抖了抖,笑嘻嘻地接过我握着缰绳,认真道:“我帮你牵会儿?你的手很冷吧?”
我转头看了看唐天,这家伙长着一副聪明相,便将缰绳交给了他,自己揉揉僵硬的手。没内力的人就是吃亏,在抗击大自然的变化中明显处于二等公民处处受挟制,倒霉无比。
我正想着到了山西就给自己买双手套,不防玩心甚重的唐天不满足于现在的速度,用自己的长弩一打,坐下这批骏马立刻吃痛的甩开四蹄,发狂奔跑起来!
唐天明显还在发愣,原本还握着的缰绳早已不知到了何方。眼见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就这么开始在街道上横冲直撞,我一咬牙,伸手就要去够丢失的缰绳,唐天见状也知道闯了大祸,也不管在我身后,当下便用唐门特色的轻功,手掌一撑马背,一个旋转,瞬间便跃至马前。此时我刚刚碰到缰绳,眼见他就这么不要命的冲到马蹄下,惊得除了死命拉缰绳勒停外什么也想不到。
可唐天却是从腰侧刷的抽出绳子,以我根本来不及看清的速度转瞬就将马颈以及前身缠了个结结实实,借着路边石桩用力一扯,生生将马扯到在地!
于是我非常荣幸脸着地甩了出去。
准确的来说,是从马背上飞出,一头摔进了旁边不知谁家堆在墙角的草垛里。
“姑,姑娘……你还好?”
唐天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草垛旁边,我借着他伸出的手缓缓的从草垛中爬起,也来不及管自己沾了满头的杂草,只是默不作声的抬头看着他。
我猜我的双眼一定红了,因为这只唐门已经惊吓得下意识把手搭上自己的重弩。
我静静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淡定无匹的开始摸后腰缀着的袋子里一堆的暗器,随后便在这家伙满脸惊吓的表情中,毫不犹豫狠狠一拉机关——
“我爆你你一脸菊花针啊啊啊啊——!”
我当然用的不是真·暴雨梨花针,就如我所说的那样,这是爆你菊花针。岳青送我的小玩意,纯属用于娱乐恶作剧。原本我是打算使在陆小凤身上的,但第一次献给了一个唐门倒是让我始料未及。
暗器如名,从外表和构造来说,与唐门暴雨梨花针极为相似,但不同的是,它发射的不是见血封喉的毒针,而是一片片染了辣椒和胡椒的干风菊花叶。
被我这加了料的暗器喷了满头满脸,我看着唐天不住咳嗽,满脸都起了大大小小的红色疹子,这才有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同时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右眼眼角——嘶,果然被磕伤了。
当下对眼前这个白长了一副聪明相的家伙报以仇视的目光。
“咳咳,咳,师兄说的一点没错,最毒,最毒妇人心!”
“哦?你们唐家堡不是无毒不丈夫吗?”
我端着张一半摔紫了的脸,看着我面前满脸红疹的家伙皮笑肉不笑:“要不要尝尝真·暴雨梨花啊?”
唐天立刻闭嘴。
那匹马还被勒在原地打着响鼻喘气,而庄主早已不知道何方了。山西我没来几次根本不认路,而明显第一次从蜀中出来的唐天也不是个认路的。我们俩满脸苦逼的对视一眼,先解了马的绳子,接下来却完全不知道该往哪儿走了。
“扎个整?”唐天挠挠后脑,在我严肃的视线下顿时改口道:“姑娘,下面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
这是个好问题。
我把庄主弄丢了,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搓了搓下巴,神色严峻。半晌抬头对唐天义正言辞道:“今天这事……你知我知,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知道没!要是我发现第三个人知道了……就爆你一脸梨花针!”
唐天立刻惊恐的抱着自己的重弩一个劲点头。
我在后腰的小袋子里摸了摸,半晌才摸出了一个小哨子,用尽全部的力气吹了起来。唐天看着我在这儿憋的脸红脖子粗的吹这个笛子,终于忍不住道:“姑娘,要不要我来帮你?你看你半天都吹不响。”
唐天看我现在就像再看个废柴弱鸡,是啊,没武功晚上会怕冷就算了,现在能连个笛子都吹不响。这哨子本就不是吹给人听的,我没理他,只是继续一个劲的吹啊吹,唐天实在看不下去,也就只能盘腿而坐,看着我在哪儿一个人吹的起劲。
直到我两颊吹得酸疼,实在是吹不动了,放下哨子大口喘气时。唐天依然好脾气的道:“需要我帮忙么?”
我抽了抽嘴角,不理他。唐天盘腿坐着看天,半天吐出来一句:“外面一点都没堡内好。”我不解的看他,他指了指天空对我道:“你看,灰沉沉的,如果在堡里,这时候用风筝飞上天坑,可以看多很多漂亮的星星!”
接着唐天就不说话了,我猜应该是这个小子想家了。从蜀中一路靠两条腿走到这儿估计也花了不少时间,听他的口气该是第一次离开,想家是正常的事情。
反观之我,在“想杀雾染秋想回家一年”“想杀雾染秋想回家两年”“想杀雾染秋想回家三年”……“想回家四年”“想回家五年”……慢慢就变成了“我真的能回家吗?”“家里……是什么模样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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