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睡,房间里的空调机嗡嗡作响,她坐在镜子面前,转身看陆沉:“有事?”
“怎么还没睡?!”陆沉开了门,斜倚在门扉,修长的身影投在地上,被灯光拉的近乎扭曲。
怀音抿了抿唇,指了指耳朵:“陆沉,你说我耳朵后面的伤,是怎么来的?”
陆沉一愣,视线停留在她小巧且白嫩的耳朵上。他记得她耳后的疤,小小的一块。之前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他有讲,要不要去磨皮做掉痕迹。被她拒绝了,但是怎么来的?
沉吟片刻,陆沉诚实摇头:“不知道。”
她皱了眉,隽秀的秋水眉蹙起,曲起手指用指节敲了一下脑袋:“我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没关系。”陆沉敏锐的觉得今晚的怀音对记忆和过去有些执着,于是问道:“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没什么,就是和一个朋友聊天聊到了。”怀音转过身,继续捏着耳朵照镜子。
身后,陆沉抱着胳膊,挑起了秀致的长眉。
朋友,什么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沉哥作死倒计时,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