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臊的刘母,指着翠珠的鼻子骂她,粗鄙的词儿一个接一个,翠珠就当没听见,莲步轻移的带着小丫鬟们下去了,你不是喜欢骂吗,那就让你骂个够好了。
刘母跳着脚骂了一下午,连个倒水的人都没有,嗓子都骂干了,才老实下来。
翠珠和刘母这一顿针锋相对,刘母还是输了气场,主要是她心里就不认为刘凌买得起京城寸土寸金的宅子,还不是靠着她那王府的儿媳。
心里呸了一句吃软饭的窝囊货,继续乐不滋儿的享受着儿媳家的‘施舍’,每日里大鱼大r_ou_吃着,好衣裳穿着,只要不闹,还有伶俐的小丫鬟伺候着。
如此反复几回,刘母就不再闹了,只不过总是和她的二儿子说刘凌多么多么没出息,多么多么厚颜无耻,弄的那刘冼苦不堪言,和武师学习的时间一日比一日长。
“哥,你不管管母亲,她说的也太难听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后娘呢。”刘冼和刘凌一样,和母亲感情淡泊,他年纪更下的时候就去了书院生活,对父亲的印象都不深,就更别提不负责任的母亲了。
刘凌无动于衷,“你就由她说去吧,不来王府找麻烦就是好的。”
刘冼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委屈的像个大狗一般耷拉着脑袋,“可是我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母亲还让我一定要娶个官家小姐,我真是不知道母亲哪里来的底气,咱家是什么家底儿她还不清楚吗?再说了,我一点都不想娶个祖宗回家...”
刘凌拍拍弟弟,“你呀,想那么多干嘛,咱家的家底自然有我呢,你就安安心心和武师学习,等明年参加武举拿个武状元回来,给咱爹长长脸,让他老人家在地底下也能很骄傲的和列祖列宗说,瞧,我刘长生的儿子,各个都是状元。”
“知道了...”刘冼拉着长音儿,无j-i,ng打采的说,他觉得他哥更像他爹,严父慈父都是他做了。
“行了行了,别一副没睡醒的样儿,等会儿你昱哥来,你可别耷拉着张脸。”刘凌敲敲弟弟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