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人说,这事不论如何,太子殿下不可出面,切忌出头,否则覆水难收。”
没想到韩诀也对此事讳莫如深,他从韩诀是表兄弟,走得不算近,有些事对方不说,他也怪不到他头上,但此时,韩诀分明也是知道什么,不愿他涉足这事,可到底是什么,让他更加好奇。
卫五道:“但是殿下,韩大人毕竟是殿下您的……”
“孤有分寸。”白慕熙将手里的纸条揉皱了,“摆驾,孤要入宫。”
“诺。”
皇帝此时不在无极殿理政,直接歇在了长生殿。
漆金描翠的宝装屏风,雕纹繁复大气、形态巍峨高傲的龙首椅,一旁的兽炉正吐着幽然的安神香。
皇帝听到人禀告太子在外求见,从龙床上歪身下来,没想到自己克制猜忌不去搜他,他自己到主动请见了,皇帝任由两个宫人穿戴好云锦浮绣龙袍,挥了挥手,让人请太子入殿。
“儿臣拜见父皇。”
白慕熙来时,皇帝已经摆了一局棋,他脸色沉静地摆弄着手里的棋子,不说喜,也不说怒,只道:“我们父子许久不曾对弈了,不如来手谈一局。”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