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只见她把手撤下,俩水灵灵的葡萄大眼冲蒋一眨了两下又捂上了,有些丧气道:“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
她不适合叙述,讲不出故事里生动的小情绪,祁程的小刁难,还有他讲小姑娘经历时的佩服和感动,只能自己意会了。
吹风机峥嗡的声音再次响起,廖茗茗躺在床上眼睛放空,想到今天和祁程分开的时候,她自以为表现良好地拽着祁程的手,迫不及待问出口。
“这样够了么?”
祁程起初有些怔忡,廖茗茗便急不可耐地又问:“我喜欢你,这样够了吗?”
“我拒绝。”
回视他的眼睛,廖茗茗先是看清楚他的口型,接着才是入耳的那三个字,干脆利索,一改他往日不作回应或模棱两可的风格。
“那你后半程为什么要背我下山?”
握在手心里的那只大手没有任何留恋地挣脱,手的主人解释道:“可能是因为刁难了你的罪恶感。”
廖茗茗顺势松手,低头,眉头微皱,神色间有些忧愁,接着掉头就走,却没看到拒绝之人皱得更紧的眉头,站在原地,神情复杂地靠着墙面,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垂着眸子低声一句:“果然,还不够。”
吹风机声音停止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