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看着女儿隐忍不发的样子,母亲的直觉告诉她,女儿一定有难言之隐。
这个时候,只有母亲才能化解父女二人之间的矛盾。朱氏婉言劝了一会儿子,见杜羲仍然冥顽不灵,当下直接将气到冒烟的丈夫赶出书房,又将杜月镜和杜月芷送回闺房休息。
“母亲,父亲讨厌我了吗?”杜月镜拧巴着小脸问。
“怎么会,你父亲最爱的就是你,今天他训你也是为你好,到了明日他就后悔了。现在你们好好休息,有什么话,睡醒再说。”
她们真的累坏了,特别是杜月镜,受了这么多委屈,哭得眼睛都红了。朱氏亲手打了洗脸水,挽起袖子,将两个可怜兮兮的少女洗干净,包上柔软的睡衣,点燃了甜甜的息香。房间又暖又香,她们很快就眼涩起来,躺在床上,不停打着瞌睡。
“好好睡一觉,天塌下来,有母亲给你撑着。”朱氏摸了摸女儿的小脸,为她们二人盖上熏香的被子,暖暖白白的手拂过,只觉得外界发生什么,也与她们无关了。
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