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怀胤丝毫不管其他人的看法,每日与其他府的少爷们学习诗文骑射后,回府先看过老太君,就来看杜月芷。每次来不是带好吃的,就是带好玩的,生怕杜月芷有丝毫不适。杜月芷刚开始也想哥哥,兄妹俩平日叙话常,怎么也说不完。福妈妈说了杜怀胤几次,来的太勤了,虽说是兄妹,到底是“男女有别”。
“月芷还小,分什么男女有别,再说我每日不到戌时就走,碍不着。福妈妈也可怜可怜我这个哥哥做得不好,误了月芷多少年时光,上天怜悯才有幸把月芷接回来,解了多年心结。不好好守着,万一又被歹人捉走,我就万死不辞了。”
福妈妈又是气又是笑:“怎么以前不见你说这些话,现在又一套一套的说给我听,什么时候学得这么能说了!”
杜月芷抿着嘴笑,知道福妈妈为何为难,便道:“论理哥哥是不该来的这么勤,不过亲人之间,情大于理,若是老太君问起,就说二房樽哥哥和镜姐姐兄妹俩还一个屋檐下住着呢!再说,我也舍不得哥哥啊,分别十年,统共才见了几面……”
福妈妈摸了摸杜月芷的头发,红了眼圈,叹了一口气。
兄妹